“見過了。”

“他怎麼說？”

“他讓我腳踩兩隻船，呸，道德敗壞！”

“？”

李嗣音一頭霧水，“你確定你說的是江苑？”

溫清朗言之鑿鑿，“除了他還有誰？”

李嗣音問：“你還是記得他是我大舅哥吧？當著我的麵就這麼說。”

“誰還沒幾門不三不四的親戚。”

李嗣音被溫清朗噎了一下，“你吃炸藥了？”

見溫清朗不吱聲，李嗣音隻得道，“算了，我自己去問他。”

溫清朗正要掛斷，那邊李嗣音的聲音傳來，“彆急著掛，還有一件事問你。那個‘看見一道光’不是你的星網小號吧？”

溫清朗斬釘截鐵，“不是。”

“那就行，估計最近這些造謠的黑貼裡少不了環星娛樂的手筆。”李嗣音說完又交代一句，“你彆下場回複，到時候公司把這些下場造謠帶節奏的賬號一起告。”

“必須告！特彆是那個造謠我小號的。”

李嗣音狐疑道，“他怎麼你了。”

某個惱羞成怒的人，“沒什麼事我先掛了。”

“等等，明天上午10:00有個會，關於這次事件的處理方法。”

溫清朗：“知道了。”

……

李嗣音掛斷通訊後立馬聯係江苑，“清朗的情況怎麼樣？”

電話中傳來筆在紙上刷刷寫字的聲音，“嚴重精神分裂。”

李嗣音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這兩年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

“當年的事對他的打擊很大，我雖然對他進行催眠，引導他修飾了自己的記憶，可很多細節都是經不起推敲的。我用腦機備份過他的大腦，建立模型模擬過無數次。一個特殊的時刻，一個特定的細節都可能讓他現有的記憶產生裂痕，在他大腦裡產生一係列連鎖反應。”

“妄想症已經是最輕的結果了。”

“這次舊病複發是因為一枚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戒指，下次就可能是彆的什麼。”

“他承認自己有‘幻覺、幻聽’，內心卻不真正認同這一觀點。其他人看不見聽不見，他不想讓自己表現得像個異類，迫不得已隻能承認。”

“他不想殺死‘顧黯’，如果我們強行用腦機抹殺‘顧黯’的存在隻會讓他再一次麵臨精神崩潰。”

李嗣音走到窗邊，沉默片刻才道，“有沒有溫和一點方法。”

“我可以對他進行藥物治療，可他得願意吃。”

“我來監督他。”

“監督他吃藥，我倒有個很好的人選。”江苑放下筆，“你有沒有興趣見一見？”

李嗣音滿頭霧水，“誰？”

江苑將一份資料發給李嗣音，“第六軍作戰部部長，顧蕭肅顧少將。”

“隻有他能讓溫清朗好轉。”

李嗣音：“？”

“見一麵，你就知道了。今天下午三點，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