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鵝大戰 我男朋友要教你的鵝做人,你……(1 / 2)

鵝大爺雖然不怎麼看得起這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但它的第六感已經開始瘋狂報警,欺軟怕硬如它,已經本能地腳掌一劃,想要跑路。

溫清朗伸手一抓,拽住鵝大爺翅膀,聲音平靜無波,“你想去哪?”

鵝大爺被他扯得生疼,“嘎嘎”兩聲想抽回自己的翅膀,奈何被溫清朗死死拽住根本抽不回來。腳掌蹬在水裡濺起水花,翅膀撲棱著試圖打翻小船,那條破舊的小木舟被它一路拖拽,讓人看得膽戰心驚,時時刻刻懷疑下一秒就要散架。

溫清朗死死的拽住那隻鵝翅膀用力拉。

鵝大爺感覺自己的一隻翅膀疼得像是要被他拽掉下來,情急之下,祭出殺手鐧,用嘴叨。

溫清朗冷笑一聲躲過,翻身坐上鵝大爺的後背。

鵝大爺身後一沉,拚命搖晃身體,想把溫清朗甩下來,然而事與願違,溫清朗的雙腿就像兩根鐵鉗死死夾住鵝大爺的身軀,一隻手抓著鵝大爺的脖子,另一隻手掄起拳頭往鵝大爺身上揍。

“你不是很能嗎?”

“掄翅膀不是掄得很爽嗎?”

“挨揍爽不爽?”

溫清朗那個名為理智的弦已然斷裂,他的腦子裡不斷重複著奶糖“咕咚”掉進湖裡的場景,忍不住辣手摧鵝。

“嘎——”鵝大爺發出淒厲的長鳴,翅膀上的羽毛被疾風暴雨地拳頭打得漫天飛舞,它疼得脖子像水蛇一樣甩動,身軀一顫一顫如同在水上蹦迪。

鵝大爺:魔鬼,這就是魔鬼!

湖邊安安扯著紀星的衣擺,“爸爸,爸爸,你快看,叔叔在打怪獸!”

紀星順著安安的話,望向湖麵,隻見一人一鵝打得不可開交。哦,不,應該是一鵝在單方麵的挨打。

紀星:“……”

鵝大爺經過溫清朗的洗禮,模樣好不可憐。

它放棄了掙紮,哀哀戚戚地“嘎嘎嘎”著求饒,低下腦袋去蹭大魔王的腿,它身上的羽毛七零八落,東禿一塊,西禿一塊,再不複最開始羽毛柔順光潔的模樣。

站在船上觀戰的顧蕭肅,看見鵝大爺蹭腿的舉動,眼神微沉。

鵝大爺這邊淒風苦雨伏低做小,彈幕裡卻是毫無同情心的一片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笑得我坐在家裡打鳴,我媽還說哪裡來的公雞叫。]

[這難道就是一顆奶糖引發的血案?]

[這鵝路走窄了,好端端的,你惹他乾嘛?]

[溫溫之前捧著那顆奶糖珍重的樣子跟捧著什麼稀世珍寶似的,結果被大鵝一巴掌扇沒了,哈哈哈哈。]

[那可是最後一顆啊喂!]

[導演組收繳溫溫的奶糖的時候,是不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哈哈哈。]

[溫溫:毀我奶糖者死,下場見此鵝。]

[我突然有點擔心溫溫把那隻鵝拿回去燉了加餐,夠吃到綜藝結束了。]

[臥槽,幸好溫溫看不見彈幕,要不你敢提,他就真的敢燉。]

[黑黑們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黑黑:謝邀,怕挨打!]

葛大爺在小木屋內翹著腿嗑瓜子磕得好好的,突然聽見門外那個瓜娃子說什麼打怪獸,他本來想出來把人從他門口趕走。出來一抬頭就看到他的寶貝大鵝被揍成禿毛鵪鶉,這還能忍?

“天殺的!我的鵝!”隨著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衝破雲層,葛大爺的腳下像踩了兩道風火輪朝湖邊殺去。

船隻有一條,被溫清朗他劃走了,葛大爺看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鵝氣得七竅生煙。

這大鵝被他從基因實驗室帶出來的時候還是一個蛋,孵化後一直帶在身邊養著,養了十幾年。雖然平日也就撿些不要的爛菜葉喂喂,但怎麼說也是他的老夥伴,他連一根毛都沒舍得碰,倒叫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黃毛小子給打了。

還打得這麼慘。

是可忍,葛大爺不可忍。

一個圓形的金屬紐扣被葛大爺從脖子上粗暴地摘下,他按下金屬紐扣,手指被探針刺破,鮮血滲入紐扣上的取樣槽。

“正在讀取基因信息。”

“基因識彆成功。”

“飛鴉將在3秒內向您問好。”

紐扣中心投射出一道光落在旁邊的空地上,虛幻的大門緩緩在空氣中浮現。

“上午好,主人。”伴隨著一聲問候,一條機械後肢從大門中邁出,緊跟著是握著十字刃的機械臂,直到架座機甲從大門裡出來,才能好好看清這一座龐然大物。

線條流暢,材質輕盈,背負一對L12合金鍛造而成的鴉羽,鴉羽薄而韌,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泛著金屬光澤的亮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