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葵兒準時叫太子起床,一開門便看到謝酒睡在地上便大叫,“太子,您怎麼睡地上了,還有您的嘴怎麼腫了?”
謝酒迷迷糊糊睜開眼,“什麼嘴腫了,瞎說什麼”
葵兒將謝酒扶起來,謝酒看了一眼床上,睜大雙眼,“這床上的人呢?!”
葵兒一臉茫然,“什麼人啊,我進來時這床上便沒有人”
“快給本太子更衣!”
謝酒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發現自己的嘴真的腫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唇,喃喃自語道:“真腫了,淩醉昨天晚上到底親了幾次啊”。
更衣完,謝酒便去找淩醉,打開淩醉房門,謝酒就看見淩醉就像沒事人一樣在讀書,淩醉抬眼看了一眼他,謝酒連忙捂上自己的嘴巴支支吾吾的說:“淩醉,我…我嘴巴怎麼腫了?”
“被我親的”。淩醉麵無表情
“淩醉!”
淩醉站起身來走向他,“怎麼像個小女娘一樣,這麼容易害羞”
謝酒看見淩醉慢慢向自己走來往後退了幾步,又微微抬頭,“你昨天晚上說的那個事呢?”
淩醉停下腳步,“陛下真的要聽嗎?”
“當然”
淩醉雙手背後,來回走去,“陛下今年二十有一了吧,陛下可記得您15歲那年來北牧的那一次?”
“當然”
“就是那一次,我17歲,陛下15歲,而我對15的陛下一見鐘情”。
謝酒愣了愣,“所以你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之舉?”
淩醉停下腳步,又湊近了謝酒些,用手指抬起了謝酒的下巴摩挲了一會兒,在謝酒耳旁說道:“陛下,不全是,比如我昨晚吻你”淩醉鈍了鈍“就是無意之舉”。
“混蛋”
院子裡,一身黑色紗裙,紅色裹胸,頭發上帶著金色簪子,貴氣十足。
何雨嫣大吼,“太子呢,我要找太子!”
旁邊的奴仆連忙勸何雨嫣,“哎喲,小姐,這可是太子府,被皇上發現可就不好了”
何雨嫣當作沒聽到繼續吼,“太子呢!”
這時謝酒從淩醉房內出來,淩醉一如既往臭著臉也從房內出來
謝酒和淩醉一起朝何雨嫣走來,謝酒開口,“何小姐是來要黃金的吧”
“當然,隻不過要讓淩將軍留下,陪我聊聊天”
謝酒把黃金還給何雨嫣後,看了一眼淩醉便走了。
何雨嫣湊近了些淩醉,“淩將軍那陽□□是我讓謝酒下的你可知?”
“不知”
何雨嫣笑了幾聲,“我本來是讓謝酒把你送到我紫嫣府,可我等來的是一句人送不來了,我聽說你昨晚藥效發作後主動去找謝酒了,可否跟我說說,你倆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
淩醉知道了何雨嫣來的真正目的後忍不住笑了笑,“小姐,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太露骨了,不能說”說完,淩醉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何雨嫣發現自己被耍了,生氣的指著淩醉的背影,“淩醉!你竟敢耍本小姐!”
淩醉在去太子府的路上,左右兵將跑了過來,裴遊氣喘籲籲的說:“將軍,我們昨天蹲了一晚上,太子一次也沒出去,我們就看見一個素衣奴仆進去不到五分鐘便出來了”。
淩醉拍了拍裴遊的肩膀,“你和白川去給我找幾支狗尾巴草,快去快回”。
裴遊和白川一臉疑惑,“狗尾巴草?”
淩醉回到太子府,看見謝酒在後花園散步
“陛下在想什麼?”
謝酒看見淩醉笑了笑,“是你啊,北掠城糧食困難,天氣寒冷,此處城主還是暴君,那暴君脾氣暴躁,自私自利,喜好美色,父王讓我去救助北掠城,這是我第一次去救援他城,也不知從何處下手”。
淩醉走到謝酒身旁,“可否有北掠城城圖?”
“有,請隨我來”。
書房內,倆人麵對麵坐下,木製小圓桌上放著北掠城城圖,淩醉手指向一處地點,“這裡,是咱們從南陵城到北掠城的必徑之路,這必徑之路定然有埋伏你的人,此次你去北掠城定不隻有你我知道,上次刺殺你的人應是也知,應已設好埋伏”。
“那該如何?”
淩醉又將手指向另一條小路指去,“此處,是條偏僻小路,雖需難走,但可保你命”。
謝酒想了想,“將軍可願同我一起前往?”
淩醉愣了愣,“皇上可同意?”
“怕什麼,父王說了讓你陪在我左右,保護我,他會同意的”。
“何日上路?”
“明日”。
淩醉一開門,便看見何雨嫣趴在窗上偷聽
何雨嫣轉頭看向淩醉眼神中沒有一絲心虛反倒高傲的微微抬頭。
“隔牆有耳?”
謝酒也從屋內出來,“何雨嫣?你過來乾什麼?”
“我也要去!”
謝酒捧腹大笑,“哈哈哈,你沒搞錯吧何小姐,你能幫我們什麼,你是來給淩醉添麻煩的吧”。
何雨嫣跺了跺腳,“謝酒!”
淩醉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雨嫣,“何小姐會武功吧”。
何雨嫣頭抬的更高了,“你怎知?”
“何小姐右手手指有繭子,想必多年練刀箭留下的,身上透露著高傲的氣質,但身邊卻沒有任何一位奴仆,更何況小姐是世家出身,何老爺怎可放心讓你身邊沒有任何兵將,想必是小姐從小習武,可以自己保護自己”。
“聰明”。
“何小姐可跟我們走,但非必然情況,不可亂走”。
“明日見”。何雨嫣說完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謝酒抬頭看向淩醉,“為何要帶上她?她隻會給我們添麻煩的”。
淩醉半蹲下身,與謝灑平視,“怎麼?吃醋了?”
謝酒臉又紅了,“我沒有”
淩醉起身,“她雖看起來不靠譜,但我們可以利用她把那暴君征服”。
“你的意思是利用美人計?”
“換一個思路,北掠城並非平民困難,而是那暴君把屬於平民的財產搶奪,而平民不敢反抗,任由那暴君肆意妄為,隻要把那暴君抓起來,便可還平民百姓安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