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現實 晚歌樹兒得知真相,黎漓汐……(1 / 2)

事情是這樣的,祈玉村村長邢德有一獨生子邢慶箜,生性狂躁好色,無能霸道,經常欺淩村中百姓,大家是過得苦不堪言,偏偏邢德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到一樣,後來就養成了邢慶箜越來越蠻橫無理的個性。

他經常會掠奪欺負無辜的村中姑娘,事後用錢把她們打發走,然後就當沒事發生一樣。直到有一次他在犯案之時,那位姑娘急中生智,尋了個機會偷跑了出來,正好撞上勞作完畢要回家的楊氏夫婦,邢慶箜警告他們不要多管閒事,讓他們不要理會那位姑娘所求,趕緊離開這裡。楊氏夫婦本性淳厚善良,自是不能坐視不理,他們不但理了這件事,甚至把人帶到村長家中,隻求為這位姑娘尋回公道,這件事引起全村人的注意,大家本來就知道邢慶箜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次把事鬨大了,大家自然順勢而行,紛紛指責邢慶箜的不是,要求村長秉公辦理此事。到最後村長迫於輿論壓力,隻能狠狠處罰了邢慶箜一番,並且命令他跟全村人道歉,保證自己以後不會再犯這等下流之事。

在此事過後,邢慶箜越想越不服氣,一直以來暴戾成性的他受不了這氣,便買通了那些壯漢等一乾人,在舉行佛經大會時用迷香將他們都給迷暈,然後殺掉了除楊氏夫婦以外的所有人,再將此罪過栽贓給他們。

果不其然,在事情發生後,大家都以為楊氏夫婦是凶手,任憑他們怎麼解釋都無用,最終隻能被迫認罪伏法,也正是因為如此,樹兒一夜之間失去了雙親,再加上奶奶重病臥床不起,他隻能靠自己去想辦法救回奶奶。

“我們兩兄弟是因為事情發生後一直不停做噩夢,沒辦法了才去到佛堂那裡燒點紙錢給他們,希望他們能放過我們。”大高個說道。

另一個人也後悔不已的垂著頭說:“事後我們也是聽聞當時佛經大會上有一大部分都是當初指責過邢慶箜的村民,所以邢慶箜才會如此痛下殺手,既可以害死罵過他的人,又可以把罪孽推給楊氏夫婦,一石二鳥,真是奸詐至極。”

晚歌隨手扔過兩個小石頭砸到他們身上,“彆說得好像你們最無辜了一樣,人是你們殺的,你們怎麼也逃不了這個責任!”

晚歌轉而看向樹兒,樹兒在剛剛聽到真相後便怒紅了眼,他撲到那兩人麵前,不停的捶打著他們,“我爹娘隻是做了路過一件好事!卻要遭如此劫難!你們到底有沒有良心!你們怎麼可以做出這麼毫無人性的事情!就因為你們!我的家沒了!沒了!!!”

兩個壯漢沉默的低著頭,任由樹兒不停的捶打他們,晚歌看不下去隻能過去把他拉開,“樹兒!你冷靜點!”晚歌一邊說一邊安撫著樹兒,“他們自然罪有應得!但罪魁禍首是那個邢慶箜!我們一定要想辦法讓他伏法,讓他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才是!你不能現在就失了理智,彆忘了奶奶還在草屋裡等著你!”

樹兒終於忍不住抱緊晚歌大哭出聲,他知道自己要報仇,要找邢慶箜算賬,但是無論他怎麼做,他的父母都不會再回來了,一想到這些,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畢竟隻是個十三歲的孩子,遭受了那麼多打擊後還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晚歌回抱住樹兒,不停安撫著他,讓他儘情的把自己心情的委屈和難過都發泄出來。

樹兒哭了很久,一直到哭累了睡過去之後晚歌才輕輕的把他抱出破廟,在離開破廟前晚歌施法讓那兩名壯漢暫時先暈睡過去,再在草屋外麵設下個結界,彆人若是經過這裡也不會發現他們兩個人的蹤跡。她需要回去想個萬全之策去對付邢慶箜這個卑鄙小人,現在萬萬不能打草驚蛇。

晚歌低頭看著睡得很沉的樹兒,他的眼角邊還有哭過的淚痕,“你果真是來人界曆劫的,這麼多事情壓在你身上,真是辛苦你了……”晚歌一邊說一邊抱著樹兒慢慢踱步走回草屋那邊。

楚禧才來到歸擇樓幾天,外麵便有流言在不停流傳著,有人說因為楚禧的相貌身姿太過優越,又一直待在歸擇樓不肯走,想必是對魔尊有意思,想趁此機會撈個魔尊妾室當當。不僅是外麵的人在這麼說,就連歸擇樓內的侍女也在偷聊著,他們都跟汐然一起相處了比較長的一段時間,知道汐然對他們有多好,現在突然出現這麼一個紅顏禍水,他們自然會為汐然打抱不平,憤憤不已。

“汐然,你有沒有聽到外麵的傳言,他們都在說魔尊和那個楚禧姑娘,你聽了不難受嗎?”黎漓終於忍不住跑到歸擇樓裡找汐然聊一下這個問題。

“黎漓,你小聲點。”汐然示意黎漓不要說得太大聲,免得讓楚禧聽到。

“汐然,你怎麼都不緊張的樣子?我聽到的時候都要氣炸了好嗎?”黎漓本來就是個直性子的人,一聽到有人在說這樣的消息她直接把人大罵了一頓,後來越想越生氣才趕過來找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