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 將真凶繩之於法(1 / 2)

到了晚上,祈玉村街上沒有什麼人在走動,很多人都因為封國入侵一事而搞得惶恐不安的,晚上壓根就不敢外出,怕出什麼意外。而邢慶箜玩心四起,彆人怎麼勸說他他都不聽,硬是要出門尋歡作樂,這不,他正跟著一豬朋狗友從酒樓裡醉醺醺的走出來,兩人平日裡橫行霸道,欺壓民女習慣了,現在老是要他們壓抑住,他們自然是受不了。

“我說邢少爺……咱們這樣也不是辦法啊……我們都多久沒碰那些新鮮的小娘子了……我心裡難受得緊啊……”邢慶箜的朋友含著醉意說道。

“你這小子……真難受就自己去找姑娘去……擱這跟我訴苦有什麼用……不就是些封國士兵嘛……有什麼好怕的……真被他們發現了大不了給他們點錢……反正我爹常年來收刮了不少賦稅……用好幾輩子都用不完呢……” 邢慶箜倒是大言不慚,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這時,他朋友突然拍了拍邢慶箜的手臂,說:“邢少爺,你快看看,前麵有位好俏麗的姑娘。”

邢慶箜一聽見有美女便立馬起了精神,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佳人的美貌,隻見晚歌身著縷縷粉色輕紗,妝容淡雅得體,映襯得她本來就小巧精致麵容變得更為出塵脫俗,“天啊……我在祈玉村裡從未見過如此美的姑娘……”邢慶箜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還沒等他走過去,晚歌便已經注意到他們的存在,隻見她對著他們二人微微一笑,瞬間兩人的心神都被晚歌吸引走了。

邢慶箜跟他朋友晃晃悠悠的疾走上前。“姑……姑娘……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外麵走呢……外麵可是很危險的……”

晚歌一直盯著邢慶箜,不停的對他拋媚眼,隻要眼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她對邢慶箜有意思,“公子,這夏夜天燥得慌,奴家實在待不住,才出來走走的,你摸摸看奴家的手,看是不是很熱?”

說罷晚歌嬌羞的把手伸向邢慶箜,邢慶箜差點沒樂得找不到南北,他紅著臉摸上了晚歌的小手,觸感極為嫩滑舒服,於是他色心一起,直接一把扯過晚歌的手,將她攬在自己懷中。

溫香暖玉在懷,邢慶箜腹下一熱,隻想把懷中的人兒壓在床上好好蹂躪一番,他的朋友看到此景,也都快控製不住流鼻血了。

晚歌並沒有表示抗拒,反而抱緊了邢慶箜,在他耳邊吹氣說話,“公子……奴家好熱好痛苦……你能不能尋個客棧……幫奴家解解熱……奴家快受不了了……”說完還在他耳邊親了一下。

邢慶箜立刻忍不住了,這等美色在前,他這個浪蕩公子怎麼可能就此放過?隻見他急躁的拉著晚歌的手就要隨便找一家客棧去,邢慶箜的朋友趕緊問道:“邢少爺,那……那我怎麼辦啊?”

邢慶箜見晚歌隻對自己主動,便十分傲氣的回應:“你回家去……這姑娘隻要我……幫她……她是我的……”

邢慶箜沒再理會他的朋友,趕緊拉著晚歌來到最近的一家客棧中,豪氣又焦灼的跟店小二說,“趕緊給老子開間房!”

店小二看到邢慶箜一臉好色的模樣,又看了看身邊晚歌很是害羞的樣子,便立刻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是是是。”他可不敢耽誤邢慶箜的正事,畢竟他長年來臭名遠揚,他們還真奈何不了他。

開了房間後晚歌便將邢慶箜推了進去關上門來,邢慶箜見時機成熟了便急忙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的上半身後抱起晚歌往床上倒去,就在邢慶箜要親上去的時候,晚歌又突然推開他起身說:“不行不行,公子,奴家想想還是不能這麼做。”

快到嘴的肥肉就這麼突然反口了,邢慶箜怎麼可能同意,“姑娘,你這……你不是很熱嗎?我這是在幫你呢,再過多一陣子你就不熱了,我會讓你□□的。”說把他又急衝衝的撲倒晚歌,不停吻著她的脖子和臉頰。

晚歌忍住心中的厭惡之意,還是再次推開他說道:“公子,你彆急嘛,你聽我說,其實是這樣的,你可知最近我們村裡佛經大會的事情?”

邢慶箜一愣,有些焦灼不安的回應說:“知……知道,那麼大件事怎麼可能不知道?”

晚歌裝作一副很傷心的模樣,看起來特彆楚楚可憐,“其實那次佛經大會上,我弟弟貪玩自己跑過去偷看了,結果沒想到也被牽連其中,最後……最後還落得個喪命的下場……所以現在其實我不太適合做這種出格的事情……畢竟我弟弟剛喪命不久……莫不是今晚我一時按捺不住……也不會跟著公子來到這裡……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晚歌哭得很是淒涼,邢慶箜看著都快憋不住了,如此嬌媚又主動的人兒就這麼出現在自己麵前,看她現在衣衫半露,肌膚白皙的模樣,這要能放過那他就枉為邢慶箜了,“沒事的,姑娘,”他吞了吞口水,繼續耐心勸慰著,“你弟弟已經離開了,自然不會顧忌到這些事情,我們這是自己的本能需求,不能一直這麼壓抑下去,會對身體不好的,我相信你弟弟,還有你的家人也不會怪你的,你乖乖的,聽我的話,咱們先解了這饞,好不好?”

“可是我還是很擔心,這樣對我家人實在是不好,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晚歌抹抹眼淚說道。

“啊?彆啊,你彆想太多了,放心吧,我動作會輕點的。”邢慶箜已經沒有耐心再勸下去了,他直接把晚歌又撲倒在床上,自己則像個野獸般向她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