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隻小貓,由於他的父母都是貓中一霸,因此附近的小動物都很懼怕他。小貓很不解,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周圍的小動物都不願意和它說話。
小貓的父母雖然實力強大,但也是講理正直之人,但他們實在是太忙了,總有忙不完的公務和應酬不完的人。小貓雖然很寂寞,但他也理解父母身上的擔子。
有一天的下午,有群耗子團團圍住一隻倉鼠,這隻倉鼠的父母是這裡的有名的弱小動物,斑駁的毛色也顯示出它的血統並不純淨。
耗子們總是成群結隊地出現,他們的愛好就是在暗處欺負各種弱於他們的小動物。看到倉鼠瑟瑟發抖渾身臟兮兮的樣子,小貓不允許有小動物在欺負弱小。
接受過良好的教育的小貓,擋在小倉鼠的前麵。作為耗子們的天敵,小貓一出現,他們就識趣地離開回到自己的洞穴去。
小貓給了一張手帕給那隻小倉鼠,小倉鼠被欺負得多了,根本不敢相信小貓主動釋放的善意。小倉鼠轉過身,一瘸一拐地跑掉了。
小貓的爪子摸了摸自己的後腦,他留在原地喃喃自語自己明明救了他,反而他還要躲著自己。在轉彎的牆角處的小狐狸看到了這一切。
狐狸從牆角處走了出來,小狐狸外表彬彬有禮,總是維持著角度不變的微笑。
小狐狸戴著一頂小禮帽,小貓看到狐狸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齜牙咧嘴地看向他。小貓一直沒法相信小狐狸,他的第六感一直在警告他。
小狐狸並不介意小貓的敵意,他禮貌地抬起頭上的禮貌,向小貓打了個招呼。
隨後小狐狸不懷好意地提起一個賭約,他問小貓:“你敢跟我打個賭嗎?”
小貓直覺有陷阱,但他還是不願意示弱:“什麼賭?”
“就賭那隻倉鼠在經過這件事情後,是否還會跟在耗子身後。”
“啊?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跟在那群人後麵。”
小狐狸的笑容不變,但小貓從那個笑容中窺到了更多的東西,現在他還不明白那是什麼,後來他明白了那是小狐狸對人心有著絕對的掌握。
“那這樣吧,你可以采取任何的手段。時間為一個星期,我就賭他會吧。”
小貓思考著如果不限手段的話,他肯定能贏:“行。那賭什麼。”
小狐狸假裝很苦惱的樣子,最後他說道:“就賭你接下來兩個月都不能吃肉吧。”
寧旭堯聽得很入神,故事卻突然停頓下來。他看向林翔宇,這個故事的意向都很明顯,小貓明顯是林翔宇,至於耗子應該就是之前的那群小孩,至於倉鼠代表著沒有地位的弱勢群體。
至於狐狸,這個人說實話就像是魔鬼一樣,引誘他人墮入地獄,亦或者他本身早就陷入地獄,對周圍的一切都散發著汙膩的淤泥。
林翔宇整個人向後仰去,如釋重負般地長呼一口氣。
“你猜故事的結尾是什麼?”
寧旭堯猶豫了,他直覺這不會是個有著圓滿結局的好故事,不然林翔宇不會是這個反應。正因如此,寧旭堯才不願說出那個有些殘忍的猜測。
見寧旭堯保持沉默,林翔宇無所謂地聳聳肩,“嘛,最後的結局就是那隻天真的小貓慘敗,隻能憤憤地吃了兩個月的素。”
林翔宇故意省略了後麵的故事,肯定還發生了不少事情。既然他不願說起,寧旭堯也就沒有繼續好奇。好朋友或許就是能在你需要的時候傾聽,在你不想說的時候克製好奇。
寧旭堯轉移話題說:“話說來到林家以後我還沒機會出去外麵玩,要不改天你有時間的話帶我出去玩吧。”
林翔宇:“行,這個星期的假期我帶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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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董樂山來到之前寧旭堯發生意外的地方。不得不說那群小孩還是挺有經驗的,下手的地方周圍沒有監控,很難證明是誰下的手。
哪怕有寧旭堯的證詞,隻要他們矢口否認,單憑一麵之詞,他們反咬一口說寧旭堯汙蔑他們,那時反而是寧旭堯陷入到被動之中。
不過手段還是嫩了一些,但凡做過就必會留下痕跡,不過也可能是有恃無恐,畢竟從來沒有受過懲罰,又怎麼會小心翼翼。
這林家的家風是要整頓一下了,趁著主人家公務繁忙,倒是縱容小孩無法無天的。
董樂山注意到走道旁邊的玻璃上沾了一些汙漬,他走到一旁掃描起地麵上的塵土,地上是雜亂的痕跡,肉眼甚至看不清一個完整的腳印。
白色的牆壁下有星星點點褐色濺射狀的圓點,是血液被空氣氧化後的顏色。在事發不遠處,還有幾瓶沒有喝完的飲料倒在地上,甜味的果汁吸引不少螞蟻在上麵吮吸。
董樂山認為,證據已經足夠了,隻是時機上的問題。畢竟傷害了他的學生,哪有那麼容易輕易逃脫。
董樂山看了看手環上的新消息,看來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