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微涼，風兒吹的我有些神智不清，王爺出來時，我竟忘了迎上去，還是旁邊的公公提醒我的。

我小心翼翼的扶王爺上了馬車，不經意著，與王爺對了視，王爺眼裡透著寒光，以及那遮掩不住的疲憊。

我方覺失禮，忙低頭，王爺也似乎不太在意，王爺身上帶著宮裡奇妙的味道，我說不上來，但很好聞。

回了王府，王爺早早就睡下了。

“已是巳時，王爺，該起了。”我已是第四次提醒王爺起床了。

“…本王知道了。”

王爺一上午都神色平淡，沒什麼情緒，可這更讓我心慌。

“王爺…”我試探的問著。

“怎麼？”

“最近有需要屬下幫您分擔什麼事情嗎…？”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做才能幫到王爺，我這一生，隻學會一個本領，那就是殺人。

王爺思考片刻“什麼都可以？”

“知道是屬下可以做到的事情，都可以。”

我靜靜等待著王爺的命令，王爺卻輕笑一聲，沒有回答。

他提筆在宣紙上寫著字，字龍飛鳳舞的，很張揚，很霸氣，雖然我看不懂。

“教你讀書寫字好不好？”王爺突然開口說。

我腦袋懵懵的“讀書…寫字？”

“對啊，”王爺眉眼彎彎的“小憬不想嗎？”

讀書寫字，離我太遠了。

讀書，在我心中是聖潔的，不可玷汙的。

而我，是粗魯的，怎麼可以……

我想嗎？

…當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