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身著華服的少年,看起來和淩角年歲相當。他手搖著繪著侍女圖的折扇,不知在這樹枝上坐了多久。
“周兄!”淩角仿佛看到了親人一般,眼睛都開始閃光。
“嗬嗬,角角是怎會被這樣一隻可憐的小動物給纏著呢?”他“啪”地一聲把折扇收了,然後乾淨利落地跳下樹,來到了淩角身旁。
淩角沒有說話,原本發著光的眼睛又一下子黯淡了下來,顯然是想到了白日裡丟人的事。
“嗬嗬。”周宙悠輕笑了兩聲,他拿著扇子輕輕敲了敲淩角的腦袋,“養著吧,我們一起養著吧,等到再大些可以拿去燉了,給自己加加餐。”
“!”小白狗抖了下一下,這少年心太狠了,他怎麼能夠笑著說出這種話啊?
周宙悠注意到了小狗的動作,眼底劃過一絲興奮,隨後又恢複了平日裡笑眯眯的樣子,拉著淩角往後院走。
淩角不知道他可知道,後院的那些家夥找人都快找瘋了!
所以為什麼不去前院看看呢?那人不就在“燈火闌珊處”麼?
真是白讀了這麼多年的書啊。
周宙悠想著,笑著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