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在。”
徐老人是個利落人,但他底下的人不是。四十億,雖然還沒有到賬,但私底下已經有幾個人覺得要的少了。
晚間,穆慶羽摟著人在破舊的沙發上,幾個鬨騰的綁匪出來,嘻嘻哈哈的讓穆慶羽當著他們的麵,演一出活春宮看看。
“哥們幾個天天閒著,淡出個鳥了。你小子,不就是會生嗎,生在了穆家,要是沒有穆家,你算個鳥啊!你演還是不演?”就連被綁來,他旁邊還跟了個女的,氣不氣人?
穆慶羽皺著眉。徐老大被驚動了,但卻也隻在一旁看熱鬨,底下幾個有氣,他知道。
“呦,你不演,那我可就演了。”
“一千萬,一千萬是她的價。”
王春梅縮在他後麵,揪著他的衣服。
“一千萬啊?一千萬哪夠啊?”
“她的家境普通,不比你們好到哪裡。也是我廉價的一個玩具。隻是因為是我的玩具,我才護著些,一千萬已經是我給她估的最高價。再多了,我就不要了,再找新的玩具就是了。你們要是覺得一千萬不夠,那她就給你們了。”
王春梅被推到了那群綁匪旁邊。
一個女人,和一千萬,誰算不了這個賬?
幾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倒是沒有動手的。
王春梅突然就躺地上打起滾來,哭著說穆慶羽不護她了。
撒潑打滾的樣子,弄的幾個大老爺們都頭疼的很。
徐老大就笑了說:“是嗎,我看著倒是被寵的身價不像是個一千萬啊。”
穆慶羽看著她,居然笑了:“確實比較有趣,徐老大和幾個弟兄再商量下,咱們互相在估個價吧。估她。”
“你真是能伸能屈。”係統由衷的誇獎宿主。
王春梅在地上躺在,身上滾的都是泥巴。她說:“我看不上那幾個庸脂俗粉。”就是挺奇怪的哈,自己這樣,穆慶羽居然還能說個有趣。
自己的吊橋效應根本沒有實現啊。就這討價還價,活像菜市場似的,除了這幾個綁匪時不時露出的那些個武器,讓她有點危機意識,其他時間她就躺在地上,或者縮在角落裡。
穆慶羽和人談完了,看了一眼她:“你倒是金貴。以後可就賣身給我了,聽到了沒有。”
她縮在哪裡,小聲的啜泣。
穆慶羽顧忌這些綁匪,沒去安慰她。
自然是不會給他安排床的,他就躺在了那個舊沙發上。這裡應該是一個廢棄的工廠。
倒是猜不出這裡是什麼地方。
王春梅的存在感非常的小,一有人過去她就發瘋,弄的幾個綁匪都懷疑她是被嚇瘋了。
又哭又鬨,又蹦又跳的,再加上渾身臟兮兮的樣子,幾個綁匪都不怎麼搭理她了。
也就吃飯的時候,穆慶羽會把自己的飯分她點,和她說句話。
“吃吧。”
女孩就拿了饅頭咬上幾口,然後扔回去。
“都是碳水,不吃了。”
穆慶羽知道她再裝瘋賣傻,這裡都是男人。他撿起地上的饅頭,揭了皮,就著她剛才吃的地方,咬了一口,慢慢走回沙發哪裡。
徐老大帶了幾個人出去了。
穆慶羽知道他們是去拿錢去了。他看著守著自己的兩個人,然後又躺了回去。
徐老大之所以有名,就是他拿錢就放人,不會撕票。自己橫生枝節再惹了這些人不快,就不好了。
徐老大回來了。
給兩個人蒙上眼,扔到了車上。
然後開到一個地方,就把兩個人放下去了。
“祝好運。”
一群綁匪吹著口哨走了,剩下兩個人在這片荒野裡不知道要往什麼地方去。
“你知道自己的身價嗎?”
“兩千萬?”
“五千萬。你就是死了,都沒有這麼值錢。所以彆怕了,咱們慢慢往前走,會有人來接咱們人。”
走了好一會,王春梅不走了。她已經不怕臟了,她本來就很臟。她席地而坐。
“走不動了,接你的人呢?”
穆慶羽四周看了一圈,皺著眉:“是不是沒有信號?”
玩脫了。自己不會真的死這裡了吧。王春梅躺在了地上,砂礫膈的慌,但她更困。
穆慶羽走到她旁邊,席地而坐。
“晚上溫度會很低,你確定要這樣躺著,然後凍死在這裡嗎?”
“我走不動了,腳出血了,很疼。”
等了好一會,她聽到他說:“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