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叛亂(1 / 2)

快穿之美杜莎 融楠 4502 字 10個月前

崔玫已經有些困了,哭過,疼過,累過,這會聽到這話心裡卻是打了個突,下個月啊。

那就是說下個月,二皇子就會徹底失勢死亡?那大皇子餘懷慶呢?

他母家非常顯赫,又有朝著眾多大臣的支持。他會怎麼樣?

可餘遂慶對這兩人的看法其實挺對的,自己也是發現了這些問題。二皇子餘建慶做事總是不能決斷,拖拖拉拉,反而是不知快刀才能斬亂麻。

大皇子餘懷慶剛愎自用,骨子裡透著自傲,根本沒有把餘遂慶當做對手看待。

除非,讓他認識到餘遂慶確實會威脅到他。

關鍵自己肯定會被他嚴加看守,根本沒有可能去聯係到外麵的人。

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才會讓二皇子這個嫡子,會被這個心智扭曲的王八蛋割了那啥。

崔玫一時間猜不到,她知道的信息太少了。

也是從這天,她被關在了餘遂慶的眼前。

身邊伺候的丫鬟奴仆都如啞巴似的,看守的也隻讓她在院子裡活動。

每日裡,能說上話隻有餘遂慶,而他基本不和崔玫說外麵的事。

崔玫也就根本不知道自己崔玫的身份已經死亡的事。

餘懷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生氣。雖然確實隻是一個女人,但三弟這樣的處置方式,也太不妥了。

怎麼能就這樣殺了?他不要,送給自己不就行了嗎?

下級送上級女人又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怎麼餘遂慶這個家夥,就這麼殺了那個傻女人呢。

餘建慶因為蘭鳥一事,消息閉塞,知道此事之後,衝冠一怒為紅顏,竟然在手下的慫恿下,集結了兵馬,意圖武力奪取權力。

逼宮。

餘遂慶這日就樂嗬嗬的又拿了匣子來。讓崔玫打開,崔玫因為被他提前告知過,這會也猜到裡麵是什麼。

果然,他說:“二哥意圖謀反,已經死了。這物,是他活著的時候我親手給割下來的。你看是否喜歡。”

“拿開!”

“你再說一遍。”餘遂慶被她的語氣惹怒。

崔玫軟了言語:“我以後隻看遂慶哥哥的,那日本就是他逼迫我的。”

餘遂慶就笑著自己打開了,空的。裡麵什麼都沒有。

“騙你的,他畢竟是我二哥。”實際上,他確實做了,那東西,他也不想讓崔玫再看,已經丟了喂狗了。反正二哥死了也被父皇下令要砍成肉泥,少不少也看不出什麼。

隻是父皇居然都能狠下心來把自己的兒子砍成泥,也讓餘遂慶認識到自己還有不少要學的。

餘懷慶被立為太子,日後會繼承皇位。

餘遂慶低調臣服,暗地裡不斷使力,加深帝王和太子之間的矛盾。

崔玫一直被關在院子裡,並不知曉外麵的事。她身邊的人都被換完了,伺候在她身邊的人,非聾就啞的,根本無從交流。她明白餘遂慶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她在這種孤寂裡,徹底依附他。

不過,他大概不知道,一個人生活的日子,她早就習慣了。畢竟是縮在洞窟裡那麼多年的。

他既然想要自己的妥協,那她就假裝妥協就好了。這幾個世界穿越過來,知識沒有多少長進,但演技長進了不少。

餘遂慶下了朝,想到大哥朝堂上洋洋得意的模樣就覺得好笑,這個蠢貨,父皇身體無恙,他就已經想著聯係底下的大臣,要收買人心,未免也太早了些,也太蠢了些。

更何況對外,又有其他國家虎視眈眈的盯著蘭國。

餘懷慶這段時間確實是春風得意,二弟就算是嫡子又怎麼樣?現在已經是一灘肉泥。

至於餘遂慶,他這會就記恨起餘遂慶殺了崔玫的事,也針對起他來。

所以,在餘遂慶牽線把父皇的妃子陳國公主送到他身邊的時候,餘懷慶反而是詫異了。

“我本以為陳國公主貌寢難言,卻不想居然是這樣的麗人,既然如此,三弟為何沒有自己收著留用,反而是最後讓這位美人成為了父皇後宮中的花朵?未免太沒有愛花之心了。”

餘遂慶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玉酒杯:“大哥說笑了,那時我已有愛妻。”

“是那魏國的女子?她既然已經亡國,你就是把她休了,又有誰能說什麼。”

“佳人已逝,大哥不要在說笑她了。”

“罷了,看在美人的麵子上,我也不多苛責你什麼了。三弟要知道,你母親隻是一低賤的醫女,縱然父皇疼愛,但又有誰願意支持一個沒有一點根基的人呢?彆存在非分之想,你我二人就還是兄弟。”

餘遂慶對他的敲打隻是笑,喝著酒,想著大哥勾結陳國的事什麼時候說給父皇知道比較好。

裝作酒醉之後,餘遂慶就被攙扶回到了自己府裡。

薑繡早早的讓侍女候著,聽到了消息,就要來伺候餘遂慶。

不顧旁人的阻攔,就衝到了餘遂慶的麵前,說是準備了醒酒湯給他。

餘遂慶是有了些醉意,但頭腦是清醒的。

他看著薑繡,問她:“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睡?”

“聽說表哥喝多了酒,我給準備了醒酒湯。”

“放在這兒吧,你先坐下。”

薑繡難掩高興的坐了下來,含情脈脈的看著餘遂慶。

“你大伯家的妹妹嫁去了陳國宮中。”

薑繡詫異的看著自己表哥。是說的薑瑜?

“我娶你,為的是薑家的錢財。但現在看,薑家似乎並不想把自己的未來壓到我的身上。四國之內,薑家基本都有牽扯。這麼的樂善好施,真的很難相信是能做到富比一國的薑家。”

薑繡紅了眼:“表哥你胡說什麼,你娶我,不是因為愛我嗎?”

“愛?你是從哪裡看出來我愛你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感情。”餘遂慶看了一眼醒酒湯,沒有喝。他對薑繡有卸不掉的警惕心。薑繡可是毒死了他之前納進來的好幾個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