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二 良她並不是很愛我。……(2 / 2)

江城猶夢 郴行 2008 字 10個月前

她忽然好像注意到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眼神急忙躲閃,為我的不禮貌感到抱歉。

餘光中她從包裡拿出香煙,抽出一根遞給我,我有些尷尬,“對不起,我不會”。

她愣了幾秒,笑了笑,搖搖頭,沒說話,還是把香煙塞到了我的手中,然後把自己抽的香煙掐滅在一旁的垃圾桶上的煙灰籠中,轉身離開了,小高跟踩得有些響,隻留下沾著口紅的煙蒂和注視著她離開的我。

這便是我們的初遇,她沒說一句話。

阮通又打算辭職去玩了,說實話,他做事真的很不錯,但是總是有躁動的心在促使著他不能隨意停下。他在我的公司裡落腳的時間也快兩年了,是他畢業之後做過的最長的一段時間的工作了。家境殷實的他不用憂愁,即使混不下去,家裡也隻是嗔怪幾句就會把錢達到他的卡上去。這種灑脫有時候真的讓我很羨慕。

他和公司裡的同事們關係都混得不錯,所以離職的那天大部分人都去捧場,畢竟也是我們的阮公子買單。

我們的公司體量不小,雖然隻是主管華中片區的業務,但是還是租下了四層的寫字樓,同一寫字樓的還有另外兩家公司,其中有一家就是良的公司。

我們已經轉了一次場了,阮通喝的有些微醺,領口的扣子也已經鬆動,索性直接把領帶扯下,快意地玩耍唱歌喝酒劃拳。就像我之前說的,我融不進這種圈子,因此隻是坐在角落,喝了一點雞尾酒的飲料就想回去了,但是還是被阮通拉著來到了第二場的流雲酒吧。

和上次一樣,我還是在間隙裡找了一個借口出門透透氣。門童正在攙扶著一個喝得有些醉的女士,紅色的禮裙已經有些褶皺,怎麼看都不像是來酒吧的,更像是在某一個高端的,名媛雲集的酒會上下來的,但是她真的已經爛醉如泥了。

門童很不耐煩,畢竟每天都要又很多這種醉到昏沉的顧客,平白無故總是增添了很多麻煩。我上前想搭把手,結果發現正是那天遇到的抽煙的女士,我有些錯愕,沒想到以這種方式再次相遇,儘管我們的公司在一座寫字樓,上下電梯偶爾會遇到,但是還是沒什麼交集。看到她這麼狼狽的樣子,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哎,是你?你又來啦?女士指著我說。她的嘴唇上的口紅被手一擦滑到了嘴角,像是一道淺淺的傷口,門童聽到這話,仿佛看到救星,說著就把那個女士攙著倚著我,我剛想辯解什麼,那名女士已經把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吐了一口。門童聽到屋裡有人喊他,很快地跑了進去,用一種懇求的眼光看著我,我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我便扶著她在門口的路燈下的長椅上坐了下來,把我的西服披在她的肩上,我想把她扶正,但是她的重心總是不穩,沒有辦法,我隻能成為她依靠的柱子。

他的手機不斷地在響,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我便接了起來,電話備注是“混蛋”,“混蛋”的情緒很激動,聽到我接電話有些沒有好氣,我也隻能吧流雲的地址告訴他,渾厚的男聲冷冷地說了一句謝謝,大概十幾分鐘吧,一輛雷克薩斯就聽到了我的麵前,我有些擔心,問他是誰,他沒有好氣地說:她男朋友,和你沒關係,沒你的事了。說罷把衣服甩給了我,並扔給了我幾百塊錢,沒等我說完,他就已經坐到駕駛室裡踩下了油門……

那是我和良的第二次相遇,也是我們故事的一個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