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哦我的上帝啊,我親愛的小天使南河臉上的不會是羞惱的神情吧,他就…呃像一個被輕薄的良家婦男,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細細一想,我什麼都沒乾,區區吸貓罷了。“南河,我的心肝寶貝。”我聲情並茂“你是不是還在怪罪我沒有在獸醫的手下保護好你,讓你失去了尊嚴,成為了公公。都是我的錯,你賴我吧”我掩麵哭泣(裝的)。透過指縫看向南河,隻見他的眼神更加絕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南河的拒絕隻是一個小插曲。畢竟有時候貓主子就是會抽風,我將其視為愛的欲拒還迎,識趣的改為摸摸抱抱,等待南河想開。畢竟有時候南河連我給他洗澡都會炸毛,不知道的估計以為他是一個人。不過想到南河的年齡換成人都二十多了,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參宿是南河撿回來的。南河其實有飯後獨自出門散步的習慣。鑒於我給他脖子上套了項圈,管教多次也沒有成果,便徹底放棄擺爛。畢竟我也要上班,南河撒歡的時候我在公司怨氣衝天,也無法瞬移把他帶回家。
參宿來到我家的那天,南河一如既往的坐在貓爬架上舔毛,我在他背後悄悄靠近,抱了他一個滿懷。南河很反常地對我又抓又撓。但是木大,機智的我早就給他剪了指甲!
但是作為一個貼心的鏟屎官,我還是選擇了放手。此時就聽見一陣微弱的,很小聲的嘰咕嘰咕。我那該死的好奇心讓選擇走過去看向南河的正麵。
“!!臥槽南河你哪裡撿的倉鼠”我崩潰大叫;南河輕輕喵喵;南河胸毛前的小倉鼠怯生生再叫。沒關係,我尊重我的南河。我放平心態,看向倉鼠(所以為什麼大街上南河會撿到倉鼠?!)。小小一隻,可可愛愛。很好,南河的審美值得肯定。“養了,就叫參宿吧,和你的南河剛好相對”我大手一揮,勤勤懇懇的出門給參宿買生活用品。
和南河相比,參宿乖巧很多,南河也對她特彆照顧。他們兩的日常就是南河蜷著身體舔毛,參宿躺在南河背上睡覺。有時候南河會忘記參宿在自己身上而站起身。這個時候會分兩種情況:參宿咕嚕咕嚕掉下來或者穩穩當當繼續躺著。
參宿一般掉下來後會猛地睜眼,一臉疑惑的看向四周嘰咕嘰咕,又把自己蜷成一團雙目呆滯思考鼠生,這時南河終於通過輕盈的身體想起自己背上的小不點,急急忙忙往回趕後把參宿叼起來。繼續走到貓窩後把自己和參宿舒舒服服窩成一團,輕輕的給參宿舔毛。
參宿繼續躺著的情況下,我一般能看到南河在參宿常常出沒的地方沒找到人後,急急忙忙在屋子裡竄來竄去找參宿。每當此刻,我都暗暗感歎參宿平衡能力了得,睡得穩穩當當。一般這種情況我說話南河是聽不進去的,必須等到參宿睡醒一聲問好,南河才會冷靜下來回到貓窩。
我有一隻貓貓,一隻鼠鼠。貓貓叫南河,鼠鼠叫參宿。他們幸福的生活在我家,我知道他們不是一般的貓貓和鼠鼠,但是我不在乎,他們是我的貓貓和鼠鼠,快快樂樂的生活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