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宮,宋薇年被帶到禦花園,剛到禦花園,就聽見李歲寧和幾個婢女在議論自己。
李歲寧不滿道:“不就一個武將回來嘛,乾嘛勞師動眾地舉宴,恭賀回歸啊?麻煩死了。”
宋薇年隻覺可笑,宴席從頭到尾,李歲寧一個忙都不可能幫上,也就忙著和幾家小姐議論自己。
“殿下說的是,搞這個宴席還攪合了我們姐妹原本的計劃!”
宋薇年冷哼一聲,心念道:“嗬,什麼計劃,不就追著謝良承跑嗎?”
“還有殿下地生辰宴,本該主角是殿下的,卻被宋薇年與白識初二人地婚事給搶了主角!”
“但那白識初是個病秧子,五年後,宋薇年可就要變成寡婦了,到時我們幾人再去嘲笑她,報生辰宴的仇也不遲。”
宋薇年隻覺得自己是聽見了什麼笑話,沒往心裡去想。
但身邊其他人也開始議論宋薇年,議論聲越來越多。
李歲寧瞧見宋薇年,走上前,手搭上宋薇年的肩膀,道:“宋小姐,來了怎麼都不知會一聲?”
宋薇年想到幾個時辰前,宋致遠告訴自己:“年年,如若今日誰惹你不快,你無需顧及宋府的顏麵,隻管自己開心就是,萬事有父親為你做主!”
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宋致遠說了,萬事有他做主!所以,今日,宋薇年怎麼可能讓自己受委屈呢?
宋薇年反問道:“臣女來此,為何要告知殿下?”
“本公主關心你不行嗎?”
宋薇年拍開李歲寧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臣女無需假惺惺的關心。”
李歲寧收回手,道:“宋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惹惱了本公主,宋小姐地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宋薇年挑眉,不屑道:“臣女不知。”
“哼,宋小姐一會見。”說罷,李歲寧便和幾家小姐離開。
宋薇年不知道李歲寧又要搞什麼幺蛾子,但肯定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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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年還在禦花園賞花,突然一個婢女找到宋薇年道:“宋小姐,白公子邀你前去後院賞湖。”說罷,婢女就退下了。
宋薇年心中困惑,白識初為何會突然找自己,還是去個指定地方,但是白識初叫宋薇年去,宋薇年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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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年來到湖邊,見周邊無人,連人地蹤跡都沒見著。
宋薇年便喊道:“白公子?白公子你在何處?”
“砰!”的一聲,宋薇年看去,是一把白色扇子在草地上。宋薇年鬼使神差地上前,撿起扇子,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疑惑道:“無人,那這扇子是誰的?”
李歲寧在後麵慢慢走向宋薇年,在宋薇年剛要轉身時,狠推一把。
“砰通!”
宋薇年在水中撲騰,不斷喊著:“救命!救命啊!”
李歲寧和幾家小姐看著宋薇年狼狽地模樣,譏笑出聲。
宋薇年不識水性,李歲寧是最清楚地,因為在兒時,李歲寧就將宋薇年推下過水,那次差點就要了宋薇年的命。
過了好半晌,李歲寧才讓幾位小姐將宋薇年撈上來。
宋薇年倒在地上,衣裙,發鬢全部都是濕的,淩亂不堪。
李歲寧蹲下身子,與宋薇年平視,譏諷道:“宋薇年,惹惱了本公主,誰都彆想好過。”
宋薇年卻冷笑出聲,笑聲越來越大,李歲寧蹙眉罵道:“宋薇年!你是個瘋子嗎?”
宋薇年揚唇冷聲道:“惹惱了臣女,即使是陛下,也彆想好過,何況公主?”說罷,沒等李歲寧反應,宋薇年抬手用儘所有力氣在李歲寧臉上甩出幾響的巴掌。
“啪!”的一聲,李歲寧的臉上迅速顯出紅印,李歲寧一時被打窟,哭出聲,身邊地小姐們看見李歲寧哭了,也就沒管宋薇年,圍在李歲寧身邊。
宋薇年起身識趣離開,理了理淩亂地發絲,看著手,甩了甩手,大笑離開,笑聲狂妄自大,但此刻,卻最配宋薇年。
宋薇年剛出後院便被十幾位婢女圍住。
為首地婢女是李歲寧身邊地得力婢女,子鳶。
子鳶上前規矩道:“宋小姐,奉殿下之命,請殿下去殿下宮殿一敘。”
宋薇年冷哼一聲道:“不去會如何?”
子鳶道:“宋小姐自己想。”說罷,子鳶抬手示意拿下宋薇年。
“我看那麼誰敢!”
遠處傳來怒吼聲,旋即,數十名將士圍到婢女身後,將士手裡拿著棍棒,整齊地將婢女們打至跪地。
來人正是宋致遠。
宋致遠快步來到宋薇年身邊,取下身上地外套,披在宋薇年身側,關切道:“年年,告訴父親,是誰?”
宋薇年看向宋致遠,道:“小公主李歲寧與幾位小姐。”
“好,年年可要在這看著?”
宋薇年頷首。
“好,來人!”
一個侍從聞言來到宋致遠身前半跪著。
“你去搬來躺椅,還有薑茶,暖爐,並告知陛下與皇後娘娘一聲,臣有要事要與陛下與皇後娘娘商議!”說罷,宋致遠甩手示意侍從去做。
“是!”侍從飛快跑開,不一會便扛來了躺椅,躺椅上擺著薑茶和暖爐,躺椅放在宋薇年身側,旋即侍從便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