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至今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喜歡大房子,還是隻有他一個人的大房子。
青衣看著眼前的大彆墅走了進去,“蘭堂——我——來——找——你——玩——了——”
“咳咳,我在這裡。”一個虛弱的聲音在沙發上響起,“呐,冷的話為什麼不多蓋點被子?火爐燒得不夠旺嗎?”青衣從旁邊拿起了外套蓋在了他的身上,並且用異能力變出了木頭,扔進了壁爐裡。
“那叫壁爐。”蘭堂反駁道,“差不多,差不多,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青衣擺了擺手。
蘭堂拉緊了外套,慢慢說:“找我有什麼事嗎?茉莉醬。”聲音低沉,又富有男性聲音的磁性,宛若大提琴演奏。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想當年,為了你,我偷偷摸摸,為了你,我吃不好,穿不暖,你……你竟然問我什麼事?真是太令人傷心了。”青衣掩麵哭泣,宛如是一位拖家帶口的怨婦。
蘭堂無奈的歎氣,雖然很想把她打一頓,但是他的教養不允許對一位“淑女”動粗,“請問,到底有什麼事?能夠告訴我嗎?嗯?”蘭堂強壓想打人的欲望,用了十分溫柔似水的聲音輕聲詢問。
“哦,其實沒什麼事,隻是閒得無聊來看看你,活著沒。”青衣癱在沙發上,像隻軟體動物一樣。
青衣見蘭堂臨近發火的邊緣時又加了一把火,“我還記得撿到你的時候騙你是我兒子,結果用我那三寸不爛的口才成功騙你叫我媽媽呢!可惜了,錄音被你毀掉了。”青衣搖頭歎惜,看樣子真的很無奈,很惋惜。(鄧布利多搖頭jpg.)
蘭堂爆發了,“彩一畫——集!”蘭堂用自己的異能力將青衣整個人包裹起來扔了出去,又將整個房子裹了起來,不讓某個人試圖闖進來。
“嗤!可惡的法國人,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根本不可能能夠把我扔出去!”青衣對剛轉身的蘭堂喊道。
“你就這點誌向嗎?!”蘭堂慍怒,不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