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演告一段落了,他們回來的比意料的要早半個月,剩下的半個月他們用來準備他們的正規二了。
梁竹風轉著筆,看著麵前的考試題,一陣無言,主打曲李知勳已經做好了,填詞的活又交給他們了,每個人的題目都不一樣,總之就是不會有一個人沒有填詞任務。
“WOOZI哥,真是每次開了一個頭了之後就把任務給我們了,啊,我的頭好痛,感覺要長腦子了。”梁竹風捂住頭,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啊。
“呀,彆以為going的攝像頭在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啊。”李知勳把稿紙卷成一個筒狀,敲了敲梁竹風的頭,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啊,我的靈感被你拍走了,hiong你要賠我。”梁竹風熟練地碰著瓷,仰著頭看向李知勳對他說道。
“嗯,所以呢?你要我怎麼賠?”李知勳雙手交疊靠在在梁竹風的椅背上方,看著麵前碰瓷的家夥挑了挑眉說道。
“明年四月陪我一起賞花。”梁竹風盯著李知勳的眼睛發出了邀約,今年是賞不了花了,那就隻能明年了。
“你確定?”李知勳看著他的眼睛試圖找出開玩笑的神色出來,畢竟他可不經常出去。
“確定啊,就賞個花,hiong該不會不想去吧,我可是提前預約你明年的行程誒~”梁竹風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他也不嫌累就這麼看著李知勳,滿臉的真摯。
“好吧好吧,那也得看明年有什麼活動,如果有空那我就跟你去賞花,現在,先填詞吧。”李知勳妥協了,他把梁竹風的腦袋推了回去,讓他快點填詞。
梁竹風摸了摸自己因為仰著的姿勢導致脖子有些酸痛,轉了幾圈頭後才緩過來,然後看著麵前的這張紙,開始苦大深沉的進行填詞。
《十三月的舞》這首歌,他參與了一部分的編曲,所以,他跑不了了,填詞他也得填,李知勳隻寫了開頭,剩下的就拋給他了。
不過想想還有hiphop隊的四位哥哥陪他一起經曆,瞬間就平衡了,這首歌他是往藝術品的方向寫的,歌詞更是縹緲,讓人看不透。
耳朵聽這曲已經快聽出繭子來了,尤其是他這種邊聽邊感受寫詞的,現在睡覺都能哼出來了。
尹淨漢進來給他們送午飯的時候,梁竹風趴著睡著了,尹淨漢本來打算放下飯盒就走的,但是卻看到了他嘴巴在動。
秉著好奇心想要聽聽梁竹風在說什麼,尹淨漢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的同時打開了手機錄像。
“縹緲無形?唔,感覺不對,啊,不對不對,祈禱祈求,這個應該可以,阿姆唔……”梁竹風已經在說夢話了,以前可沒有這個習慣。
尹淨漢聽著梁竹風這過於可愛的夢話,忍著笑,手機攝像放大對準他可愛又漂亮的睡臉,錄下了他夢話的全過程。
梁竹風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又成功增加了一個黑曆史,等他醒來,尹淨漢已經走了,隻留下了一個小紙條和一個飯盒。
梁竹風抽了把紙巾擦了擦嘴角,先檢查一下自己有沒有流口水後戴上了放在旁邊的眼鏡,然後把寫了歌詞的紙拿開,把飯盒拿了過來,先看留言。
「小竹子辛苦了~hiong給你的愛的午餐,記得吃哦,還有,你說夢話了,hiong給你錄下來了,kiyo噠~——by尹淨漢」
梁竹風看著上麵的字,尤其注重那夢話這個詞,抬起頭一臉疑惑,他說夢話了?什麼時候,剛剛?!那他說了什麼。
他應該是不會說夢話的啊,怎麼會突然說起夢話來的,會說夢話的隻有李碩瑉,難道夢話會傳染?
梁竹風滿腦子都在糾結這個問題,尹淨漢的留言讓梁竹風暫時拋掉了填詞的事,因為他現在已經在懷疑人生了。
主打曲《CLAP》,被梁竹風稱為拍手歌,因為這個名字和曲裡的拍手聲,權順榮在這舞蹈裡加很多拍手的元素在裡麵。
“hiong,采訪一下,你是怎麼把拍手這個動作加進去的?”梁竹風拿了個水瓶充當麥克風對準權順榮問道。
“啊,這個,這個動作很適合拍蚊子啊,而且這歌放出來裡麵的拍手聲就可以掩蓋拍蚊子的聲音,還看不出尷尬。”
權順榮笑了笑,梁竹風放下了水瓶,並直直地盯著他,很難不懷疑是不是在指他,畢竟剛剛在排舞的時候他正好做這個拍手的動作,然後,拍死了幾隻蚊子,而權順榮的站位就在他旁邊。
“hiong,你不覺得你剛剛笑的很大聲嗎?”梁竹風幽幽地看著權順榮,剛剛拍死蚊子的時候,權順榮笑的可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