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特工樺 林隊又一杯倒……(2 / 2)

這時林一樺頭向前一點,抬起身的立冬一下沒避開,林一樺直直杵在他側臉上。

林一樺的鼻梁優越,此時正毫無包袱的頂在他側臉,上午出來時還帶了一副眼鏡,立冬記得他不近視,來的路上還問了一句,得到的回答是:這是他今天這身穿搭必不可少的單品。

肌膚相親中,林一樺鼻尖壓在立冬臉上,眼鏡順勢滑到了眉毛上,硌得立冬臉疼。不過他這時也無暇顧及這個了,因為此時林一樺得嘴唇也貼在他臉上,喝多了酒的嘴唇滾燙無比,印在他冰冷的臉上,以這個唇為中心,火熱感輻射在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好像點燃了他心中的某個地方。

突然他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左手按著林一樺的一側肩快速把人推回靠背上,上半身退出車廂,向副駕駛走去,走之前,他看林一樺帶著眼鏡睡覺不方便,打算給他摘下來,他伸出手,在指尖要碰到眼鏡框的時候頓住了。

立冬想了想還是不破壞林一樺的OOTD了。

畢竟,這樣還挺好看的。

他又一次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一下子如冰水當頭澆下來,他甩了甩頭,走回駕駛位開上車向家裡駛去。

停好車,他又如法炮製的抱起了林一樺,向電梯走去。明明他才抱了他三次,可感覺他做這件事已經很輕車熟路了。

在照顧醉酒的林一樺上,立冬可以說是很有經驗了,那就是把他放在床上給他老老實實蓋好被子,不用管他,第二天起來就生龍活虎的了。

立冬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床上隨著呼吸胸膛微微起伏的男人,慶幸還好現在是白天,自己有精力照顧那個酒品相當糟的人。

本來他們是打算今晚走的,現在林一樺喝醉了,他就和元局商量了一下明天早上再走,正好他們還可以休息一晚。

趁著林一樺休息的時候,立冬帶上門出去,踱到了書房,他從裡把門反鎖,拿出那塊石頭仔細端詳著,也不知道上邊的圖案代表了什麼意思,他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塊兒石頭和十年前那件事有關係。

於是他登上局裡的內網,開始查詢了十年前的資料。

他輸入關鍵詞“東南”“特殊能量”,點擊搜索,網頁顯示“沒有搜索到相關內容。”

立冬心中奇怪,又想起今天上午李儒晟和他說的林一樺師傅的名字。

他輸入林清平,係統中隻顯示出他的個人資料,在他的個人履曆中,並沒有提到十年前那次行動,而他的現狀寫的是未知。

“未知……”立冬腦中思索,為什麼是未知而不是死亡?還有十年前那次行動為什麼沒有被記錄?當年究竟還發生了什麼?

他看著網頁上寥寥無幾的資料,拿出手機給李儒晟發了條消息:“關於十年前的事兒你還知道多少,說說唄。”

不一會兒,李儒晟的消息就回過來了,據他所說,他知道的已經都告訴立冬了。

當年這個事情在局裡鬨出的動靜很大,當時的局長章索巍不知出於何種目的下令嚴格封鎖消息,他這些都是某次磨著他師傅給他說的,最後,他又發了三條一模一樣的帶著一大串感歎號的消息。

“千萬彆告訴其他人是我給你說的!!!!!”

手機屏幕上滿屏幕的大紅色感歎號。

看來隻能打聽到這麼多了,當年的事確實有問題,為什麼老林隊的狀態是未知,難不成他還沒有死?可沒死的話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又沒有人找得到他,他也沒有再出現在人們的視野裡?還有這件事情為什麼對後來人閉口不談,其中又蘊含著什麼利害?

這些看著一連串的問題在立冬腦海裡成片段的浮現出來,但始終無法找到一條名為真相的線把他們貫穿起來。

他摸著胸前口袋裡那枚光滑的石頭,心想可能答案就在路上吧。

不知為什麼林一樺沒有在晚飯點起來,就那麼一直睡到了半夜,立冬不太會做飯,草草點了個外賣吃了就去休息了。畢竟,明天是一段新的旅程的開始,之後不知道路上會有什麼等著他們。

清晨,林一樺在鳥鳴中醒過來,一時間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看著熟悉的天花板,過了幾分鐘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回了立冬家裡。

怎麼睡了這麼久,連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他起床洗臉刷牙,在洗漱台的鏡子裡看到自己的衣服裡裡外外都沒有動過,他心想:也不幫我把大衣脫了。”

突然他看到自己脖子上空空蕩蕩的好像少了點什麼,項鏈!他的項鏈呢?他嘴裡含著牙刷,剛要退出洗手間去找,出門的時候扭頭一看,那條細金項鏈正在進門處轉角做的玻璃層上躺著。

他無法理解立冬這種不幫他脫大衣卻幫他摘項鏈的無語事件。

“小冬,我已經到樓下了,你們下來吧。”局裡派來的送他們的司機在電話裡道。

依然是立冬收拾好站在門口玄關處等著林一樺,後者已經在臥室裡倒騰了二十多分鐘了,他倒要看看,林一樺今天又能穿出什麼花兒來。

穿戴完畢,林一樺站在臥室裡的全身鏡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白T恤,黑褲子,黑衝鋒衣,平時散著的頭發高高豎起,露出白瓷般的側頸,休閒中顯得格外乾練。完美!

立冬從來沒有見過林一樺紮頭發,此時看著如同諜戰劇裡的特工一樣的林一樺。雖然不太準確,但是有一種需要精心照顧的嬌弱花朵突然搖身一變成了閃爍著寒光的鐵花。讓人在詫異的時候還不忘感歎一下他的美。

樓下司機已經等候多時了,看他們下來,幫他們放好行李,一車人就馬不停蹄的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