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收軟得化作一汪春水倒在錦源的懷裡,“快停下,可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你可真是……”大膽。
錦源仍是依依不舍,輕撫著她的發絲,他說:“你看,就是這樣,你每天晚上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讓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這小子,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豐收收斂了一下心神,在錦源胸口上捶了一拳:“你真是一點兒都沒察覺到人家的心事。”
錦源沒想到豐收又怪上他了,有點兒委屈:“人家也是第一次做老公,你不說,人家怎麼會懂嘛!”
豐收哭笑不得,錦源這家夥,平時看著老老實實的乖孩子,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時候突然騷氣一下,在豐收的想象力上狠踹一腳,刷新對他的認知。
“難道你都沒注意到嗎?周圍的人全都在催我生小孩哎,吃飯也說,出去玩也說,就連來個遠方的大姐第一次見麵,她都要說!”豐收回想起之前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那股煩躁的感覺又翻湧了上來。“你不覺得這很恐怖嗎?”
錦源確實沒能理解,“這有什麼恐怖的,這不是大家的祝福嗎?咱們結婚那天晚上也有很多人跟我說了,聽著挺高興。”說到最後,錦源還有點兒小害羞起來。
“你高興個屁!”豐收立馬狠狠地踩了錦源一腳,“敢情受苦的人不是你!!!”
“哎呦!”豐收這一腳是實實在在用後腳跟砸在了錦源的腳趾頭上,錦源疼得想跳起來抱著腳揉一揉。現在他有點兒後悔拉豐收進石洞了,連彎下腰揉揉腳都不行。
“我確實不能替你受苦……”錦源垂頭喪氣,“那我們從此以後再不親熱了嗎?”
豐收一時間沒有說話,錦源委屈巴巴地抱怨道:“早知道是這樣,我寧願那一天我們沒親熱過。”
“為什麼?”
“如果沒有那一天,我就不知道人世間還有那樣神仙般的美妙,我就不知道跟自己媳婦一起睡覺還能那麼有意思。我隻要不知道,我每天種完地回來跟你就躺著說說話就好開心了。”
錦源說著又抱了抱豐收,“最後再抱你一下,以後是抱不得了。”
“這又為什麼?”
錦源漲紅了臉:“抱了又不給……你這是什麼酷刑呀!”
豐收忍不住笑了,也反抱著他,頭趴在錦源寬闊結實的胸膛上,她明白錦源感受。與相愛的人結合是世上最讓人情難自禁的事,不然那天她也不會抑製不住,與錦源共嘗禁果味道。
“四年,阿源哥,你等我四年好不好?”
豐收溫柔地說道:“你等我四年,等我的身體長大,以一個成熟女性的狀態迎接我們的圓滿。”
“你的願望,亦是我的願望。”
錦源的心激烈地跳動著,愉悅填滿了他的胸膛,豐收的話如同春風撫慰了他之前所有的自我懷疑。
“好,我答應你……”
豐收抬頭笑問:“你答應的也太快了吧?”
錦源也笑了:“那你想我怎麼樣?”
“你以後真的不會反悔?”
“那當然,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個馬難追!”
“就算娘變著花樣催生?”
“我回去跟咱媽說唄,隻要咱們兩個樂意,她會尊重我們兩個的想法的。”
“那要是村裡的那些長舌婦又說你不行呢?”
“她們還說過這個?”錦源皺眉,“不過理她們作甚,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嗎?”
錦源又把豐收搞了一個麵紅耳赤。
“那就說好嘍!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