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念在紙條上寫著:群裡冒了個泡，睡了一天，消息也多估計覆蓋了沒看見。手往後一勾扔了回去。兩人一來一來回的扔著。

許之:你臉怎麼回事？擦藥沒？

餘念:擦了，拔了牙腫了

許之:……這幾天吃清淡點。

葉知心站在後門看了一會就走了，剛好下課鈴響起。

後門周楊從隔壁班竄了進來:“念姐我跟你說……臥槽！念姐你這臉被誰揍了？！他媽的誰膽子這麼大”

餘念無語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拔牙腫了”

周楊湊近看了看很認真的說“哦……那這醫生不是很靠譜，臉都捏出印子了，對了。馬上月考了，你們班座位表出來了嗎？”

餘念:“不知道，沒有吧”

時小沫頭也沒抬的說“出來了啊，在門後牆上貼著的。我們仨在一個考場哦而且連座哦”

周楊鼓了鼓掌又湊去許之那“那感情好！你呢許之你在哪個考場”

許之挑了挑眉:“隔壁班”

“啊……你不在，英語抄誰的啊”周楊捶胸頓足。

許之笑著搖了搖頭。

餘念看的好笑，不輕不重踹了他一腳:“周楊，你能不能爭點氣，不會抓鬮嗎”

周楊歪了一下身子抱怨:“不是，我那運氣抓鬮也救不了我啊”

餘念:“行了，到時候看我手勢，抄我的”

周楊頓時沒了氣:“算了吧念姐，我好歹是倒數第二，抄你這倒一的也太……”

餘念皺眉抬手:“嘖！會不會說話”

周楊閃身躲著即將落下來的拳頭“哎哎哎念姐彆彆彆錯了錯了，開個玩笑”

很快，到了月考，餘念還是如同以前的考試一樣，塗完答題卡上的選擇題後睡到考試結束。不出意外成績出來後依舊是“第一”而與往常不同的是，這次葉知心將她叫到了辦公室。

葉知心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對著放在辦公桌上的答題卡抬了抬下巴“說說吧，為什麼不寫試卷”

餘念認真辯解:“我寫了啊老師，就是寫不對我也沒辦法”

葉知心手指點了點餘念的答題卡，用犀利的眼神看著餘念:“每張答題卡上主觀題一個字沒寫，選擇題也是隨便塗了幾個，英語甚至連選擇題都沒塗完，你覺得我看不出來？”

餘念也沒再繞:“懶得寫”

葉知心依舊用那個眼神看著餘念，手斷斷續續的敲著辦公桌:“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這周末我去你家家訪，第二趁現在辦公室沒人告訴我理由”

聽到家訪這兩個字，餘念周身氣壓冷了下來:“你管的有點太多了，我寫不寫是我選擇，如果覺得我的成績給你的績效帶來了影響，可以調班”

葉知心也不因為她的語氣生氣“調班是我說了算是學校說了算，你這話的意思是選擇家訪了，行了你可以回去了，回去通知你家長，周末見”

餘念其實很久沒有聽見這樣的話了，她嗓子有點疼，低啞的聲音帶著點自嘲“葉老師，你真的不用管我”

葉知心看著眼前微微低頭站著看起來有些落寞的人，不知為何她有點心疼這個孩子，她揮了揮手:“下次月考前再來我辦公室一次，我不會放任任何一個學生不管，希望下次你考慮清楚，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