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算工傷嗎?”嚴煥繼續問係統。
“法律上不算,但是通常需要給予一些人道主義賠償,但是以您的人設,可以不用給這筆錢。”
嚴煥沒說話,低頭給助理發消息:讓他們進會客室,我馬上就來。
助理回複:好的,徐特助已經在安排了。
嚴煥關了手機,也不知道自己有幾個助理,感覺發消息這個和那天見到的不是一個。
但是微信裡備注了助理的就這一個。
算了,想這些沒用,還不如先想想一會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
嚴煥看到眼前潑出來的茶水,氣得要死。
不想處理了!
“不算工傷?喝死在你們聚會上的,憑什麼不算?”
法務部部長扶了扶眼鏡:“首先,他隻是我司的顧問,我們不存在雇傭關係。其次,那時候並不是我們工作的時間,而且我們的聚會因為一點變故已經散了很久了。”
“我聽不懂你們這些話,你就是想逃避責任!我告訴你們,不賠我們個百八十萬,這事絕不翻篇。”許遠道的母親拐杖狠狠地一杵,“不給我們個滿意的結果,我們就在你們公司不走了!”
“對,不走了!”
“嚴總你看這……”秘書看向嚴煥。
“不是蔑視法律嗎?這群人怎麼回事?”嚴煥深呼吸,平複心情,問係統。
“隻有主角有那個權力。”係統小聲回複。
“那我怎麼辦?”嚴煥板著臉,“這是劇情外的情況了。”
“要不……賠他們點錢?反正過一段時間公司就不在你這裡了。”
“他們要的太多了。”嚴煥否定。
就在這時,會客室的門被敲響。
“進。”嚴煥開口。
嚴煥的助理探出頭來,快速走到嚴煥身邊,小聲道:“小越總來了,他要親自處理。”
小越總說得便是越廣安。
看樣子,越廣安是要趁機清算越承胤。
這可比越承胤被禁足在家嚴重多了。
從到這裡的第一天開始,劇情就開始朝著意料之外的方向拔足狂奔。
如此想著,嚴煥開口問道:“他現在在哪?”
“他在您辦公室。”
嚴煥起身,向著會客室裡的人說道:“我先失陪一下。”
“不行!你不能走!”許遠道的哥哥一把扯住了嚴煥,“誰知道你是不是要逃跑?跑了我們上哪找人說理去?”
嚴煥沒有說出自己要去見越廣安,而是看向助理:“你去說明一下情況吧。”
說完又坐回了座位上,助理點點頭,轉身出了會客室。
會客室又開始了新一輪辯論,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話“賠錢”“不可能”“和我們沒關係”“憑什麼沒關係”,嚴煥抿了一口茶。
倒是有了些幸災樂禍的感覺,一會看越廣安怎麼處理。
沒一會,會客室的門再次響了。
嚴煥站起身來:“請進。”
助理推開門,然後側身在旁邊,打頭的男人身著黑色西裝,神情倨傲,眉眼與越承胤有些相似,同樣高挺的鼻梁和薄唇,一眼便能猜出這人就是越廣安。
嚴煥微微驚訝,沒想到越廣安竟然長得還不錯。
轉念一想,也是,越兆陽就是靠著一張臉發家的,基因遺傳給兄弟二人,自然都不會差。
越廣安進了會客室,身後的保鏢和秘書或者助理也同樣跟進來,再加上嚴煥自己的助理,一下子進來了四個人,房間瞬間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