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和那個衝動的小子一樣嗎?對我們感到失望了,所以不辭而彆?”
朱蒂靠在門邊,看著宮野誌保從書架後掏出一個臟兮兮的掛件。她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還是丟進了包裡。
“我哪有那麼情緒化。”誌保抬頭笑笑,“烏普薩拉大學剛好有我感興趣的研究課題,隻是去瑞典學習一下。再說,以你的能力,難道非要我寄離彆信給你,你才能知道我要走嗎?”
朱蒂覺得她看不懂這個剛成年的女孩眼中深深的笑意。
“倒是你,老師。即使這樣也不考慮換工作嗎?我原以為那件事……是你加入FBI的唯一意義。”
朱蒂點起一根煙:“找工作太難,先這樣吧。”
兩人相視一笑。
“另外,最後提醒你一句,永遠不要踏上美國的土地。儘管據我們所知,組織裡了解你和那小子真實情況的琴酒和貝爾摩德都死了。但沒人能確保萬無一失。”
誌保低頭整理行李箱,並沒答話。朱蒂也沒再說下去。
等一根煙抽完,她掐滅煙,頭也沒回,轉身走出了博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