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瑜一個眼神過去給鯨落,就自己往紅衣女那處慢慢靠近,槍?誰還沒有把槍啊。出來做任務沒把槍還真不好出來送死。
鯨落連忙跟上,她快速走到漓瑜身邊輕聲警告:“你這個傻鳥,走那麼快乾什麼,你難道認為你打得過?我們打配合興許還有可能。你做好準備。三個數一起衝。”
兩人逐步靠近,躲在紅衣女旁邊,“三!”鯨落狠聲喊道。
“彭!”漓瑜開槍往她的腳射分散注意力,鯨落翻身趁機滾到紅衣女身邊,勒著她脖子威脅:“把槍放下!”因為此時她的槍整對準著漓瑜的心臟,如若不發,她來個一換一就得不償失了。
她她不為所動,漓瑜看著她正在猶豫立馬衝過去把她手裡的槍踢開。
她們剛想鬆口氣,沒成想紅衣女立馬轉身掙脫開,滾到槍的位置拿起槍立馬打了一槍!
“彭!”
一槍正中鯨落拿槍的手臂,頓時間鯨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力,把她擊退蹲下,她捂著傷口瞪了紅衣女一眼,立馬拿著槍對著她手臂打去。
“彭!”
一槍未中一槍已經穿過紅衣女的血肉!
原是漓瑜趁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鯨落這邊預判她躲槍的位置和鯨落同時開槍,這樣她才會中計!
漓瑜不管鯨落立馬上去一拳很重的捶進她的腹部,利用關節肘的硬度下垂到她的後頸,一個高鞭把她踢飛撞擊在牆,掏出手銬趁著她暈眩給她套上,槍會手槍。
她這才立馬轉頭看向鯨落,她給她把脈,剛想把傷口的衣服撕開,被鯨落阻止。
漓瑜有點不樂意了,好心當驢肝肺。她已經在問候她全家了。
她歎了口氣,柔聲道:“放心,我隻是個醫生,我並不是想乘人之危。”剛翻了個白眼,就被麵前人瞧見你說尷不尷尬。
她咳嗽兩聲緩解氣氛,然後決定不多管閒事,把紅衣女拉過來,問她:“那你慢慢整,我先下。”自己又小生逼逼道:“搞得像誰願意看你似的整天擺著個臭臉。”
剛牽著不安分的紅衣女走兩步,被鯨落叫住,原本漓瑜以為她聽見自己吐槽她想罵回來沒想卻是“你…能不能幫我處理傷口?”
漓瑜此時一萬個問號,她不理解,明明剛剛是她拒絕的現在反倒過來讓自己幫忙,真是越美的女子就越難捉摸。
她慢悠悠的走到鯨落麵前,在口袋掏出工具包和麻醉藥。
先是打上麻醉藥,然後拿剪刀剪開旁邊的衣服,拿出手術刀割開腐肉,找到子彈的位置在拿出鑷子拿出子彈,在塗上藥粉,給她包紮上。
她貓了鯨落一眼,她瞧到鯨落額頭的冷汗直流,她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麻醉藥打的不夠多了。
事實上是因為漓瑜給的藥粉太烈,給麻醉藥的藥效給衝沒了。現在的疼是真的疼。
突然間鯨落又叫了一下漓瑜,“你的傷……?”鯨落瞧見漓瑜的傷口的欲止不住的流,一滴一滴的流下指尖,落下地麵。
漓瑜聽聞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勢搖搖頭道:“沒事,還好,倒是你還能走麼?”她想著,不慌,還沒那麼嚴重,先辦正事。
鯨落又看了一眼她的那道口子,搖頭,示意起不來。漓瑜見狀把她扶起,牽著這所謂的紅衣女緩慢的走下去。
本以為事情會這樣愉快的結束,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紅衣女趁漓瑜扶著鯨落無暇顧及她,出黑手在高樓梯上直接把漓瑜推下去。
漓瑜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她立馬掙脫開扶著鯨落的手,順勢推她向前,自己反而被這推力很重的摔下去。
傳來的時候漓瑜落地往下摔的悶哼聲,最後一聲很沉重的“彭!”聲讓這棟樓回蕩這個聲音。還有一聲接著一聲的喘氣和咳嗽。
這套動作不過五秒,她就完全動彈不得。鯨落反應過來現實瞳孔一驚,等她微顫起身就隻有最後的一聲“彭”和喋喋不休的咳嗽喝喘氣。
她一怒不管手臂上的傷摁著紅衣女就是一通狠捶!她完全失去理智的捶打她,但好幸她存留了最後一絲理念沒把她打死。
她踹了紅衣女兩腳,扶著崩裂傷口慢慢走下去,路上還不忘打電話叫薛航過來。
外麵警笛四起,沉重的軍靴腳步聲越來越近。
漓瑜靠著意識,摸了一下自己嘴角,她又咳了幾聲,艱難的轉身。看見蹣跚過來的鯨落。看到鯨落她也就安心睡會兒了。
這不給鯨落嚇的個半死,她呼喊著:“喂!漓瑜!醒醒,你現在不能睡!”往死裡搖晃著漓瑜試圖讓她起來。
沒成想漓瑜剛未開眼嘴裡就念叨道:“咳,你彆搖了,本來還沒事,你再搖就真得死這了。”漓瑜一副沒心沒肺的笑著。
但是在她睡過去之前她看見了一個影子,和那個“她”一樣的虛影。
是她快死了,出現的幻覺麼?但卻又是那麼的熟悉。不,不會的,這個影子和特有的熟悉感不會錯,是“她”她終於舍得回來了。
薛航等人一上來馬上就派人把紅衣女摁住,壓會監獄審問。
薛航則過來看到啦還在流血的漓瑜,她馬上用手疏離鯨落,一把抱起漓瑜就跑下去,鯨落則在震驚中想來,急急忙忙打了個急救電話。
他們三剛到下麵救護車來了,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薛航把漓瑜放上車讓鯨落一起過去,自己則整理現場。
送壓紅衣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