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太宰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接下來的好長時間都找不到人,電話也打不通,要不是確認這個NPC還活著,你就要抄起家夥把橫濱翻個底朝天來找他了。
阻止你的還是首領的命令,說你最近的動作讓大家都很不安,麻煩安分一點,不要和其他組織發生衝突。最近也不要和太宰治一起出外勤了,因為你是個倒數第一的笨學生。
你聽完後更想把他找出來揍一頓了。
什麼嘛,明明不是說過你是第一名的嗎?你結束了一局牌局,示意下一位客人過來。
“請問這是什麼人都可以玩的嗎?”一個穿著西裝的外國人在你對麵坐下,“我第一次來賭場,不太懂規則呢。”
“隨便打打牌而已,最先把手裡的牌打光的獲勝。”你指了指放在你右手邊的巧克力(是的情人節刷的太多到現在還沒吃完),“這是我的賭注,贏了的話可以拿走一盒。”
“但是我要是輸了怎麼辦呢?”
“隨便留下些什麼吧,這張桌子上不玩錢,所以籌碼也不要用。”
你和他玩了最後一把,將巧克力推過去。
“恭喜你,客人,這次的好運氣一定會伴隨著你的。”你接過真理子遞過來的茶水,朝著這位外國人微笑示意,“第一次來的話據說手氣會更好呢?不來一局試試嗎?說不定獲得後半生都不愁吃穿的財富哦!”
“然後成為賭場的傀儡不斷地從社會吸取金錢,一直到最後榨不出一滴價值嗎?”外國人笑著說。
你緩緩地眨了眨眼。
“客人居然是這樣以為的嗎?但是我們賭場的信譽在同行當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隻要手段正當,客人贏走多少錢都無所謂。”你放下茶杯,雙手放在膝蓋上,“但是客人看上去不像是來玩樂的呢?”
“失禮了,我是魏爾倫,保爾·魏爾倫。是你的哥哥。”
你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什麼,也是玩家嗎?不,不對,頭頂上的名字和NPC的一樣,都是綠色的,玩家的名稱顏色應該有所區彆才對。
“是嗎?我沒想到我居然還有家人呢。”你給真理子打了個眼色,站起身來帶著他往頂層走,“這裡不是什麼談話的地方,請跟我來吧,我做蛋糕的手藝還不錯哦。”
你帶著他推開暗門,趁著視線被房門阻礙的那一個瞬間掏出木倉抵在了他的腰間。
“這可真是新奇的談話方式。”魏爾倫沒有絲毫危機感,好像你隻是拿著玩具玩鬨的孩子。
“一般人都會覺得電梯才是正確的通行方式,但是你的腳步沒有半點猶豫,是直接朝著暗門來的。”你飛快地說,“新年時候闖進我辦公室的人就是你吧,中也的帽子也消失了,什麼哥哥,隻是有著變態癖好的殺手罷了。”
“你明明才一歲,卻很敏銳呢。”魏爾倫一動不動,“不過這樣可不是談話的好方式啊,我這邊也反擊一下吧。”
木倉在你扣動扳機之前就變得沉重無比,好像有千鈞重量壓在你身上,你不得不趴坐在地,被壓得抬不起頭。
“重力操縱……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還有相同的異能嗎?真是可惡,失策了。
“我們是一家人啊,親愛的妹妹,我和中也有著相同的異能,而我們三人是以同樣的方式誕生的,都是由2383行程序構成的靈魂。攥寫你的人格式的人足夠惡劣——起碼比我要惡劣得多,我是這麼想的。”魏爾倫溫柔地說,“中也在加入港口mafia之前隻是個莽撞的未成年組織頭目,而你卻在誕生之時就懂得如何操縱人心,不過沒關係,這些都是過去了。”
“從剛剛開始就說著奇怪的話,”你掙紮著和重力對抗,“不過算了,我也不想搞懂你這家夥的內心……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