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的信息是在吃掉一半漢堡的時候送到你們兩個手上的。
“我就不去了,前線指揮的話會很忙呢。”太宰治咬著吸管說道,“江子醬要去嗎?”
“紅葉姐姐說帶我去,說是讓我體驗一下離彆的悲傷什麼的。但是並不想去,所以麻煩幫我找個理由推掉吧。”
“為什麼?你感到難過嗎?”
“說實話的話,並沒有。”你放下漢堡開始吃薯條,“真理子和我的貓的話我會很難過吧,青年會的那群人我事實上並沒有多少接觸。難道治君會因為陌生人的死亡而流淚嗎?我隻是單純地討厭人多的地方而已,要在那裡坐好久還要板著臉不能有彆的表情,好麻煩啊。”
“真是冷漠啊江子醬。”
“人的情感是有限的啊治君,如果把感情都分給了無關緊要的人那麼在麵對親近的人的時候又該怎麼辦呢?我不是那種經曆過很多傷害還能裝作無所謂的人,從這方麵來說中也君的心靈很強大啊。”
“但是他應該還在記恨我吧?”
“治君散播謠言的時候也沒想著討中也君歡心吧?”
“啊,我的心被江子醬的話語深深傷害了。”太宰治誇張地歎了口氣,“明明開會的時候說話很有技巧呢,結果平時就會像這樣變成一把刀隨便在我身上刺,已經遍體鱗傷了啊。不過看在江子醬還一歲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吧。”
“滿懷感激地跪謝太宰大人的仁慈。”你把沾了番茄醬的薯條放在他的盤子裡,“這是我獻上的貢品。”
太宰治哢擦哢擦地吃掉了那根薯條。
“但是我是真的很好奇啊,魏爾倫都不知道江子醬的身世,你到底是如何誕生的呢?”太宰治看著麵前可樂中不斷升起的氣泡,“完全找不到線索啊,沒有任何誕生的跡象。”
“我嗎?從房間裡走出來就看到治君在被中也君打啊。”
“房間?”
“是啊,就是房間,準備好了之後就從那裡走出來。”你擦掉嘴角上的醬料,把最後一塊漢堡塞進嘴裡,“治君很執著於我的過去啊,中也君也是。不知道我的過去又怎麼樣呢?我不就站在這裡嗎?”
“如果江子醬的部下中出現了與毒|品有關的人是很麻煩的對吧?所以才要在他們入職之前好好調查才行。江子醬是森先生的部下,作為首領也要儘可能地掌握不利因素才行。”太宰治扭過臉來看了你一眼,“如果江子醬願意主動說的話就更好了,你擁有出生時的記憶呢。”
就算有也不能說吧。其實我真的隻是在玩遊戲,翻垃圾桶是為了給組織獲取流動資金這種話怎麼可能說給NPC聽啊!說起流動資金自己攢的錢又要拿去做善後了,真是該死啊魏爾倫,他最好屍體上爆出足夠的金幣,不然你就要鞭屍了!
太宰治看你不說話,又把臉轉了回去。
“港口mafia其實不會窺探同伴的內心,誰會去那麼做呢?全都是扭曲和黑暗罷了,都是大家一直在做的事情,保持距離對所有人都好。但是沒辦法啊,首領的命令是必須要遵守的,而且很慚愧地說,我也很好奇江子醬的過去,就像這次計劃裡的想要窺探中也內心那樣。”
“我不會做女仆的。”你即答。
“……不,不是這個意思。”太宰治捂住了臉,“算了,沒關係,下次製定計劃的時候就去找中也做一個江子醬女仆大改造計劃吧。”
“哦。”你平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