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你打電話把真理子叫過來解決掉了這杯咖啡。
“為什麼咖啡這麼苦啊,這沒有道理。”你抱怨道。
“我之前給小江子大人泡的咖啡加了很多奶和糖呢,”真理子在你身後說,“咖啡店裡的咖啡不會加太多,除非客戶主動要求。”
“啊,這樣嗎?”
“那麼之前的那位客人有結果了麼?”
“嗯……總覺得他除了郵差之外還有隱藏身份,附近有什麼組織變動嗎?雖然沒有證據是對手派來搜集情報的,但也沒有排除掉這種可能。”
“組織變動嗎?”真理子停了一下,在自己的大腦裡翻找資料,“都是小江子大人知道的那些呢……啊,有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情,不知道有沒有用。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組織解散的事情。”
“哦?為什麼突然搜集起這麼久遠的資料?”你問道。
“之前偶遇太宰大人的時候被他拜托過去整理了一下辦公室呢,那裡比小江子大人的地方還要雜亂,不過我在預定的時間內完成了。”真理子說道,“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太宰大人和我閒聊了幾句,因此知道的。”
“是嗎?想要借人的話打電話……喂,不對,為什麼會順路啊?我的賭場和他的辦公室有距離的吧?”
“是我下班回家後的事情,太宰大人像個屍體一樣吊在路燈上,哭鬨著說辦公室太亂沒辦法下腳呢。所以我就說有空閒的時候過去幫一下忙。”
嗯……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大晚上的回家看見有個東西吊在路燈上居然沒有被嚇倒,心理素質已經很強大了啊真理子。
“所以意思是那個家夥是殺手組織的成員嗎?”你點了點頭,心想大概太宰要說的就是這件事,“那麼反偵察意識也說得過去了,生活這麼困難,估計是聯絡員之類的吧。”
“說起來也奇怪,組織裡的其他人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就連太宰大人也查不到資料呢。”
“所以說治君很早之前就開始調查他了嗎……”
啊,等等,很久之前和太宰出任務的時候他是不是提到過郵差?
你思考了一下,覺得這種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腦在欺騙自己,總之記不太清了。
“恐怕是的。”真理子回答。
“嘛,隨便了……”你拐進一條小巷,打算從後門回去,“反正被治君盯上已經是他的悲哀了,希望我不會在淩晨被叫起來處理那家夥的屍體。”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出去活動滿足了什麼條件,你處理完文件後拿到了一封邀請函。
“我整理文件的時候沒看到這個。”真理子解釋道,“看起來不像是惡作劇,難道是什麼詛咒係的異能嗎?”
“我覺得不是。”你看了眼拿到邀請函之後突然跳出來的係統通知,說道。
真理子站在一旁緊張地看著你拆開邀請函,拿出一張由碎報紙拚貼的信來。
“尊敬的鬆餅小姐:您是否因為工作繁多而厭煩,您是否……”你草草略過這些套話,看到最後,“沉浸式體驗偵探遊戲——誰是凶手!期待您的參與!”
信件的最後還加了詳細的地圖,並特彆注明是步行地圖。
“果然是惡作劇對吧,我這就……”
你站起來,躲開了真理子想要拿過信件的手。
“我覺得這個很有意思,去看一看好了。”你跑到沙發後麵說。
啊,還有限製,不可以以任何方式跳過搜集線索,整理線索等步驟得到最後答案。嗯……這是不是就是在說不要讓你暴力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