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啊,很簡單的現場罷了。”亂步又拿起一個新的紅豆大福,“雖然對於我來說案件很簡單,但是場景布置的很還原。和我之前結果的委托相比真實度不相上下。”
“是嗎?”你往現場裡麵走,“對於亂步先生來說很簡單,但對我來說現在還沒有頭緒呢,這邊的調查才剛剛開始。”
大兒子的床上的被子和枕頭在黑暗的條件下無法判彆是否有人住在裡麵,床單不長不短,但躲在床底下的話犯人不仔細一點是看不到下麵是否有人的。
你乾脆直接蹲在地上,再次翻看起了遊戲提供的資料。
“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我可以給你提供點幫助哦?”亂步出現在門口,對你說道,“線索已經全部擺在你麵前了,難道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想法的話……我其實從一開始就覺得很奇怪了,贓物是因為聽到警笛聲急忙跳窗來不及帶走,但是剛剛的犯罪現場卻很乾淨,沒有腳印,也沒有什麼留下來的彈殼。警察好像也沒有找到陌生的指紋,打掃得也太乾淨了。”
“嗯,不錯的分析。”
喔!得到了認可,所以這是分析方向對了嗎!?
“有時間打掃現場但是卻沒有時間轉移贓物。入室搶劫的話不是錢財才更重要嗎?”你繼續分析,“這麼說的話有金錢相關衝突的嫌疑人可能性是最大的,但是他們又不像是會冷靜思考的樣子,所以我覺得那位一號女廚師的可能性更大。這樣的話沒有拿走的銀器也說得過去了,因為是掩護嘛!”
“你有點聰明,但是還不夠聰明啊。”江戶川指了指床上,“那麼朝著被子射擊又怎麼解釋呢?如果是由愛生恨的話,應該不會做出開了一木倉之後就走這樣的事情吧。”
誒?這個嫌疑人不是嗎?那樣的話就挨個猜……
“不行!”江戶川嚴肅地說,“這是解謎遊戲對吧?給我好好地扮演偵探,不要想著投機取巧!”
哇啊!好凶哦!所以說要給出令人信服的證據鏈嗎?不對,這家夥居然是裁判而不是助力嗎?不對勁吧?
“那麼凶手到底是誰呢?”你重新看向資料,“大兒子說聽到了樓下收拾銀器的動靜,那麼這麼說的話凶手果然還是因為錢財嗎?有時間處理犯罪證據,也就是說是個心思縝密的人,至少在作案前花了很多心思進行推演……所以是有預謀的作案,但是這樣就說不通了,他明明知道自己會有殺人的可能性,但是一些表現出來的行為卻又顯得他很急躁……”
所以是二號三號當中的其中一人嗎?嗯……投資人的話不至於拿走銀器啊,不過說是報複的話也說得過去……
嗯,果然好難啊,推理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