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太宰笑眯眯地說,“在說同學的壞話嗎?”
“不,那個……”對方支支吾吾地說,“是在說之前那位轉學生的事,因為今天對方的家長來了學校,所以才……”
太宰來了興趣。
“家長?”他問道,“誒,真是稀奇呢,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嗎?”
“啊嗯,是的。”對方回答,“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是個很帥的年輕男人呢,女生們都跑去看了。”
太宰立刻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他到達的時間剛剛好,一臉戒備的鬆餅正跟一個金發男人從辦公室裡走出來,皺著眉和對方說著什麼。
“煩死了,你們這群家夥。”她朝著聚在一起的女生們喊道,“滾開啦,小心把你們全都打飛!”
“彆這樣,我們才剛處理完你的上一次意外。”金發男人這麼說著,和站在人群之外的太宰治對上了眼神。
他們對視了一會,沒有說話。
最終還是魏爾倫轉過頭去,詢問鬆餅:“這個人是你的朋友嗎?”
“什麼?”鬆餅抬起眼睛朝他望來,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
太宰下意識地露出了一個微笑,但鬆餅隻是平靜地看了她一會,似乎並不吃他這一套。
“那個就是太宰。”她指著他說,“就是那個中也要對付的那個家夥,一直說要打敗他什麼的。”
啊,糟糕了。太宰這麼想道。
這個第一印象有點不妙呢,而且這麼一來主動權就不在自己手裡了,他卻對對方的了解少得可憐呢。
嗯,那麼就稍微……主動出擊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