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看了眼站在門外探頭探腦的鬆餅。
“看起來很好騙的家夥其實是最不好騙的哦。”他對太宰說。
“但是彆人自覺地走開的話,有沒有騙到真的都無所謂吧?”太宰回答道。
“如果你覺得這樣就能滿足的話,那也不是不可以。”
太宰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哎呀,亂步先生……”他撓了下自己的頭發,“這可確實是……有些難辦呢……”
他看了眼還等在門口的鬆餅,對方不知道在看什麼,臉上還帶著之前聽到他要帶她去吃蛋糕時的期待的表情。
嘛,這麼一想的話,計劃也確實有一點漏洞呢……但是……
太宰又看了一眼鬆餅,她察覺到了這股視線,轉過頭來,心情很不錯地朝他揮了揮手。
啊,其實也可以的吧?競爭對手什麼的,隻要全部乾掉就可以了。他這麼想。
鬆餅興高采烈地跟著太宰,果然吃到了好吃的蛋糕。
“好好吃。”剛一入口鬆餅就睜大了眼睛,看向麵前的蛋糕,“這個很貴的嗎?”
“我的零用錢足夠付錢的。”太宰說,“請放心大膽的吃吧,絕對不會讓你付錢的。”
鬆餅放心地繼續吃了,太宰看了她一會,繼續和她說話。
“難道就不懷疑一下嗎?萬一我們兩個被扣在這裡不就糟糕了嗎?”他說道。
“沒關係啊,可以給我的哥哥們打電話的。”鬆餅坦然地說,“反正被抓到了也就挨一下罵而已,不會有什麼懲罰……”
“是嗎?看來還是太慣著你了啊。”一個聲音在她背後幽幽地說。
是喬裝打扮的魏爾倫,和明顯已經怒不可遏的中也。
“你這個家夥……”中也衝上去拽住太宰的衣領,幾乎要把他從座位上拎起來,“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