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會因為你來到我的身邊而感覺到不開心？”楊照邊吃著速食泡麵邊問她，漫不經心挑起一根又放下，既然這是她自己，那大可不必拘束起來。

小羊糾結了許久，不知道怎麼回複她的現實體，畢竟她隻是個殘缺的意識體，並不像其他意識體被分裂過來時那麼完整。“應該是我分走了你的意識和情緒，你可以通過我的身體反應來看你的情緒情況。大概是吧，你覺得呢？”

楊照：……毀滅吧

“也就是說，我在用我的意識和我的意識體對話……？？”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離譜得很。

“差不多⑧～”

這一晚上雖然玄幻且迷惑，臨近十一點，楊照一如既往的作息規律就是十一點上床睡覺，在此之前她一定會喝一瓶酒來解悶。小羊看上去很精神，完全不困，咬著手指坐在沙發上，打開楊照買完房子裝修以來從來沒打開過的電視機，在楊照狐疑的眼光下看起了喜羊羊。

“你喜歡看這個？”

“不，是你喜歡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