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時此景,實在是讓人噴血啊,流昔嘩的一下站起來,晶瑩的水珠沿著寬闊的胸膛劃過緊實的小腹,然後是、、、、、、他拉一塊浴巾遮住腹部以下的位置,然後躺倒床上趴好。歪著頭,對她‘甜甜的’笑著說:“紮針是吧,我準備好了。”
芮雅在內心猛烈的搖頭,不應該是這樣的呀,流昔應該‘啊’的一聲,手忙腳亂地用浴巾包裹住自己,然後從浴巾中探出頭,像一隻受了傷,又在雷電交加的夜晚與母親走失無助的小動物一樣瞪著淚光瑩瑩的大眼睛,尖叫到:“你這個淫賊,快給我滾出去。”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副‘官人,快過來啊,快過來啊,再不過來,我就把你吃掉哦。’的樣子。流昔,你果然墮落了,你果然被我帶壞了。哎,又有一個根正苗紅的好少年被姐姐我帶壞了呀。
她嗯哼,嗯哼地咳嗽,平複了一下波濤洶湧的心情,假裝無比鎮定的拖著千斤重的腳步走到床前。流昔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還衝她眨巴了一下。她不禁娘蹌了一步,抵製誘惑,珍愛生命。流昔美人,你再妖嬈一下,姐姐要是一個克製不住就霸王硬上弓了,你到時要哭要鬨要上吊都來不及了。她拉過一件長衫為他蓋上,結結巴巴地說:“現在隻要紮手臂就好了。”然後低著頭,盯著白皙的手臂專注地紮針。
“為什麼?”他微微抬起頭。
喲,還真沒見過這麼想被吃豆腐的,她一臉得意的說:“嘿嘿,那是因為我醫術高明啊,嗯,毒已經清的差不多了,你要多吃清淡,然後最近不要亂動真氣,不要傷心生氣,你就很快見不到我啦,不要每次見到我都一臉倒黴樣。你要感恩,知道不小子?”
流昔愣愣地轉過臉望著她,喃喃的,像是在自言自語:“再也、、看不見你。”
流昔的表情好奇怪,可是、、、、、、,她拍了一下流昔的臉說:“喲,不要一臉的高興樣,我會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