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宴會還是賞花會,隻要有一群政客在一起的場所,都會變成議會或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辯論會。子魚很快就被拉進去成為其中光榮的一名優秀的辯手。
芮雅甩一甩衣袖,其實端淑女架子太久也是很累的。山中涼風習習,滿眼青綠,倒是一個好地方,芮雅略施輕功很快就為自己找到一個遠離的清淨之地了。
可是沒過多久,卻聽見林葉間一陣窸窸窣窣的打鬥聲,她起身輕靈的一躍,貓著腰停在一棵高大繁茂的老樹上,便看見不遠處一浴血男子正與二三十個黑衣人進行打鬥,芮雅用舌頭舔了舔牙縫,打了一飽嗝,丞相家的菜還真是好吃沒話說,都吃了這麼長時間了哎。欺負這麼一小孩子,真是的!
那個打鬥的男孩大概十八九歲的樣子,長得陽光帥氣,一看就是一鶴立雞群四肢修長,長在校隊的好苗子。可是現在卻滿臉冷峻,生人勿近的樣子,他的一群侍衛都已經倒在血中,獨他一人手執著劍,像一個修羅。這孩子,都是給環境造就的喲,你說這小孩,要是邊運著球,邊向尖叫著的小女生們咧開嘴,露出高露潔、佳潔士廣告中那麼潔白整齊的牙齒,那情形該是多麼的和諧,多麼的唯美,偏偏是這個情形破壞了該有的美感。
芮雅拍拍嘴,打了個哈切,懶懶的自言自語:“該結束了啊。”衣袖一甩,原本殺紅了眼,揮劍如風的黑衣家夥們,紛紛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集體向後倒。那唯一立著的家夥,左右張望,似乎還沒有緩過勁來。
芮雅從樹上跳下來,向他咧了咧嘴角,然後吹了一聲口哨,一匹白馬就精神抖擻的屁顛屁顛的過來了,臨了還撒嬌似的把頭往她身上蹭了蹭。
芮雅這才轉過頭正眼看他說:“來參加丞相賞花會的?”
那男孩依然緊握著劍,警惕的望著她問:“你救的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