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和清柏悅告狀,對方卻先她一步開了口:“既然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先走了,我後天有事,錢在明天日落前送到仙客來就行。”
說完,清柏悅就拿著錢拉著白袍少年一溜煙跑了出去,留下府衙內一眾人滿臉懵逼。
淩雲最氣,跺著腳在心裡暗罵:他趕著投胎嗎,走那麼快,都不等我!門外某個仍然聽著淩雲心聲的人又默默嘔了一口血。
傍晚,仙客來茶館
清柏悅坐在屋內,一邊監督工匠幫他釘牢了窗戶,避免戀愛腦偷窺,一邊喜滋滋地數著他攢的錢,那個郡主家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嗯,值好幾個仙客來,要不是要離京了,他還真想開幾家分店,取幾個不一樣的名字,賺更多錢。
--篤篤白袍少年目送工匠出茶館以後,敲響了清柏悅的房門。
“你就不好奇我到底是誰?”清柏悅正沉浸在數錢的快樂當中,頭也不抬,對方說的話,聽了又好像沒聽。
“我師父鎮守山中,被山下的人稱作仙人。前幾年,他老人家雲遊四海,剛回來就讓我來找你,帶你走。我花了好久才找到你,剛對你有些了解就鬨了這出幺蛾子。”
白袍少年好像自說自話,對方一直沒怎麼聽。他也不急,又用那種風度翩翩的語氣說:“我的名字是師父給起的,叫白子木。”
白子木三字入耳,清柏悅終於有了反應。不是因為這個名字奇怪,是因為熟悉。
曾經有一些想不起來的東西,原本堅如磐石,現在仿若有些鬆動,但依舊零零散散。至少有頭緒了,好事。
他久違地抬起頭,認真地看著白子木的臉,他愣住了。他突然發現,雖然有白天落下的手印子,卻仍舊難以掩蓋他出挑的顏值。這張臉,和他比起來竟毫不遜色。
一個如此養眼又風度翩翩的帥哥站在眼前,換誰心情會不好。
清柏悅笑著想:有這樣一個帥哥作伴,再久不回京都行!想到這裡,他強行收了笑容,扶著白子木的肩膀,故作嚴肅的說:“既然後天就走,我們就快收拾東西。你是從山上來的,在京城無處落腳,我這兒有幾間客房,你先住著,時間一到馬上就走。”
說完,不等白子木反應過來,就把給他準備的衣服都塞了過去,接著把他推進了隔壁客房,吹著口哨笑嘻嘻地走了。
白子木:“。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