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了瘋似的親吻,在我身上留下一片片吻痕。
隨後又將頭埋下來,低聲道:“秋娘,你的心跳好快。”
聞聲,我用力咽了咽口水,他忽地抬頭,將我壓在枕上,我專注著看他的喉結上下滑動,無暇顧及其他。
我被他死死壓在枕上,動彈不得。
他的鼻息越發急促,又拿了一隻枕頭墊在我腦後,我隻得任由元帝擺布。
“抱我。”元帝喘籲籲道。
我雙手繞上他如玉似的頸,此番溫柔繾綣,不停被親吻、愛撫,整個人便癱軟在他身旁。
相比從前,他與我在此事上都熟練了不少。
弄雲覆雨、顛鸞倒鳳;
魚水之歡,床笫之樂;
歡從何來,樂在何處。
“醒了?”
“陛下怎的沒去上早朝?”我一睜眼,便見元帝側身枕著手臂,在枕邊笑嘻嘻地看著我。
“孤今日做個昏君,陪你一日。”
“臣妾可不想落得個妖妃的名號,陛下還是快些去上早朝吧。”
說著,元帝趴在我身上,將頭埋在我胸口,長舒了口氣,懶懶道:“夫人當真不記得了?今日是你的生辰啊......”
生辰?是啊,這是我一直不願提起的生辰。多年前的五月初六,北羌長公主薑月漓降世,是夜月離於畢,太白食昴,乃大不祥之兆。父親執意留下我,最後竟真的落了個滅族亡國的下場。
“臣妾的生辰是五月初八。初六,是北羌長公主的生辰。”
“孤今日就是想陪在你身邊。”元帝抬起頭,用胡渣蹭蹭我的下巴,道:“身上可還疼了?”
“好多了,隻是腰還有些酸軟無力。”我嫌他胡渣太硬,推開他的下巴道。
“翻過身來,孤替你揉一揉。”
“陛下是天子,是君主,怎能替臣妾揉腰呢?”
元帝輕笑,瑞風眼彎出了好看的弧度:“甘做娘子裙下臣。”
見我還沒有動靜,元帝便伸手撓我的腰,癢得我頻頻發笑,連連求饒。
“還舒服嗎?”
“嗯。”
不得不說,元帝按摩的手法確實很好,我趴在床上,倦意全無。
他忽然停手了。我剛回頭,他便堵上我的唇。
我想說話卻說不清楚:“陛......唔......脖......”
他聽我唔唔唔的,停下來摸了摸我的臉問:“夫人想說什麼?”
我趁他停下,連忙扭過頭,又左右搖搖頭,道:“方才差點傷了脖子。”
“嗬—”元帝笑了一聲,從前隻見他嘴角傾斜,微微的笑,這還是我頭一次聽見他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