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川與阮嬌嬌成婚後的幾年,倗國境內百姓安居樂業,一直未有外敵來犯,人們得以休養生息。
可好景不長,國君的突然離世讓這一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乙未年初春,倗國國君病危,世子林彥之與重醫官守在一旁侍候,其餘大臣皆跪在殿外聽旨。
“彥之啊,你來。”
“父王,兒臣在。”
國君長歎一聲,握住林彥之的手輕聲道:“這些年你的成長,孤都看在眼裡。”
“隻是臨走前,孤還有些事要交代你。”
“父王請講,兒臣聽著。”
“後宮和朝堂一樣重要,你要顧及前後,傾歡是能替你打理後宮的。”國君艱難起身,靠坐在床頭,垂眸道:“自你母後離世後,孤便自知命不久矣,朝堂之上孤已打點妥當。”
“李丞相雖重名利,卻一心為國;沈尚書這些年雖未立功,卻也本本分分未有失職;阮家人皆是可用之才,你莫要疑心他們。”
他將朝堂上的文官武將的優劣儘數數了一遍,又囑咐他要親近賢臣,疑人不用。
“扶孤起來。”
林彥之將國君扶至門外,國君看了看階下跪著的群臣,深深作揖,笑道:“倗國有眾卿傾力,何愁覆滅啊!”
說罷便猛咳了幾聲。
是夜,國君病逝,舉國哀悼。
文武百官感念明君恩德,在靈前痛哭不已。李嫻亦是心痛不已,晝吟宵哭。
這宮中對她好的人接二連三地離世,她額蹙心痛,哭昏了好幾次。
國君大殮後,林彥之繼位。
百官對著他拜了又拜,祈禱這位新國君能保倗國安定。目前看來,林彥之的表現足夠讓他們滿意。
忙完繼位大典、冊封大典後,李嫻又到靈堂為先國君守靈,林彥之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卻不為所動。
寢陵距王宮五十裡,出靈那日天朗氣清,儀式進行地十分順利,林彥之等人回到王宮時,已是深夜。
他醉了酒,在宮門前與阮嬌嬌拉拉扯扯,阮嬌嬌急著回家,並不理會這個新國君。
“雲驍,我的心意你當真不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