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鈴蘭唯唯諾諾說道。
“說了彆再這麼見外,叫纖纖姐或者纖纖。”
“是,纖纖姐!”說完鈴蘭也被薑纖拉來坐下與她一起開心的用膳。
晚些,夜色漸漸降臨,黑夜籠罩了整個皇宮。
聖宸殿。
“陛下,該翻牌子了。”
內侍將一盤寫滿妃嬪名的牌子端到了皇上麵前。
皇上看著這些牌子問到,“後麵兩排就是新進宮的吧。”
“是。”見皇帝猶豫太急又開口了,“陛下看好的那位薑才人要不要去看一下。”
皇帝思索了一番,手撐著下巴,“嗯…可惜稚嫩了些,朕過幾日再去瞧吧,今日還是去南宮妃那兒吧。”
“嗻。”
關雎宮中,南宮妃身穿著淡藍色的紗袍,正擺弄著茶盞,隻聽見侍臣喊一聲,“皇上到!”她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向進門的皇上行禮。
皇上扶住了她的手,“朕說過了,晴兒無需多禮。”
“是,陛下來得正巧,這是臣妾今日研製的新茶,名叫露花映雪,有熱涼兩種。”南宮妃說著,將茶盞捧到了他的麵前。
“哦?那朕可得嘗嘗。”皇上一飲而儘,“好茶。”
“誒,陛下,這是茶得慢慢品而不是像喝酒一樣…”
話未說完,皇上就將她抱到床上放下,“愛妃,答應朕不要這麼辛苦了,這茶你又研製了一天吧,晴兒的茶確實新鮮,但是朕的晴兒要早些歇息。”
“陛下…這茶是我采了這初春的朝露與三種味甜的花一起熬製,溫熱時是熱茶,涼了又可做涼茶,晴兒隻是希望你能多來這關雎宮品品臣妾的新茶。”
“抱歉,朕知道這段時間是冷落你了,不過宜妃如今家族勢力強大,朕也是為了讓她更老實些。”
“陛下不用道歉,是臣妾想的不周。”
見安晴委屈的低著頭,皇上便安慰道,“晴兒,你知道朕的心裡隻有你。”
床榻上,他將她抱在懷裡,冰冷的眼裡也透有幾絲柔情。
他的靠近,讓她白淨的臉上也泛起紅暈。
此時碧淩軒中,薑纖練了會兒舞也回了屋。
鈴蘭為薑纖捏著肩,“主子真是勤懇,但陛下今日並沒有宣您侍寢,改日宣到了主子,定然會喜歡主子的舞。”
“鈴蘭,可彆胡說,隻不過是曾經我的師父囑咐過,要勤加練習,不然不日便疏忽了。”
“這樣啊,主子不是為了侍寢?”
薑纖平平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不為。”
可以鈴蘭卻急了,“啊,這可不行主子,您得上進,不然我們都沒有好日子過的。”
“哦,那我考慮一下吧,你說說當今陛下是個怎樣的人。”
鈴蘭眼睛轉了轉,說:“咱當今陛下啊,那可是英姿颯爽,英俊瀟灑,英明神武…”
薑纖無奈叫停,“停,我的麵前不必說這麼多好聽的,陛下聽不見的。”
“哦,陛下那個人啊,是萬人敬仰的好君主,但是我看著有種生人勿近的感覺,他對後宮的妃嬪也隻有對那個幾個溫柔些了。”
“那幾個?”薑纖疑問道。
“就屬南宮妃與宜妃了,連皇後都沒有給過太好的臉色。”
薑纖似懂非懂,“哦,原來如此,那你的主子我又哪兒來的能耐讓他喜歡呢。”
“呃,主子,婢子相信您一定行,那主子今夜好生歇息,婢子先下去了。”玲蘭笑了笑,便行了禮退下了。”
“什麼,爭寵嘛…”鈴蘭走後,薑纖思考了許久。
薑纖凝望著窗外,如今沒有了家裡嚴厲的管教,但是入了宮裡過得竟更加寡淡,爭寵又如何,不爭又如何,也許這輩子都如籠中鳥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