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他是第一個能讓我笑的人,我對他有著格外的好感。他常說要罩著我,那口氣好像電視裡的□□老大一樣,我忍不住好笑,難道我就那麼像是需要彆人保護的人麼?那時的痛苦都能夠忍受過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我望著他,用微笑把他的話吹走。可他的關心卻不曾減少。
一個人的生活總是簡單的,沒有遷就,沒有牽掛,沒有任何負擔,一個人背負一切,卻也不覺得有多坎坷,隻是漸漸地對人對事都淡漠了。好像自己是個旁觀者,冷冷地看著那個我經曆著、忍耐著,不喜歡多餘的事物,時常連自己的存在都覺得多餘:乾脆死掉算了。
我習慣在街燈照亮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的時候,靠在天橋的欄杆旁,迎著風點一隻煙,默默的看著車流穿梭,劃著美麗的圖畫。總是習慣一個人走,不管路多長。後來不知不覺的,一個人的身影變成了兩個,是他陪著我,我知道他是不放心我一個人走夜路,也知道他對我的關心不比任何人差,可心裡卻一直不願接受。我渴望溫暖,渴望愛,但不是盲目的,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夠放下傷痛再愛一次。對於愛情,我始終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