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風找了份小工,打雜一個月1800。
燒烤店人聲鼎沸,油刷均勻刷在串串上油光發亮滋滋作響。
用剪刀剪開肉骨分離以便烤製。
“老板,好了沒啊!”
將燒烤在火爐上溜上幾圈抽上孜然大手一抖裝盤。
“來了。”
聽見呼聲夏清風放下燒烤盤揚起微笑向客人鞠躬。
“請慢用。”
急匆匆又跑回爐邊繼續上菜。
忙碌到淩晨兩點清洗餐具放入消毒櫃夏清風早已得心應手。
“老板呢?出來!”
一夥人來勢洶洶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燒烤店老板是個老實人伸手攔下準備起身的夏清風示意讓他往後處躲。
摸摸啤酒肚扯兩下T恤壯膽。
“在這兒呢!大哥你們有啥事兒嗎?”
老板笑的饞魅強裝鎮定。
一位寸頭刀疤臉先行回答:“我們老大餓了想在這兒吃個飯你看有啥上啥就行。”
老板一臉為難:“可我們食材都用光打烊了,不如你們明天再來。”
中心位健壯男生站起身,四周小弟散開。
打火機在手指上舞動。
“怕噠。”
點燃嘴上叼著的香煙。
四個壯漢瞬間擒拿住燒烤店老板。
老板臉貼著地麵聲音顫抖不停扭動著身軀:“咱有話好好說,乾嘛動手動腳的…”
邵尉猛吸一大口香煙蹲下身將煙霧吐在燒烤店老板臉上。
漫不經心:“好好說?”
“那咱就好好說,你兒子杜印在賭場欠了老子120萬你看怎麼還?”
“多少錢?120萬!”
杜康橋倒吸口涼氣。
火燙煙頭隨手扔在杜康橋鼻尖五公分處邵尉用腳底來回碾壓。
從衣口袋掏出打下的欠條,攤開用手指著杜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