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月的奔波,終於踏入京都城門。五日過去,距離皇帝大壽還有三日的時間,眾人這幾天來感觸良多,京都的規模之磅礴果然是其它地方所不能比擬的,放眼望去,約麼至少有六,七個禹都這麼大;二月的天氣開始逐漸回暖,街邊的樹木迫不及待的冒出點點新綠;城內房屋修葺整齊,有著明朗的顏色,就連街邊攤販望過去也是井然有序,繁華的街道,熱鬨的市集確是讓人不得不讚歎一番,天子腳下確實比其它地方太平;再說皇宮了,雖然隻是遠遠望去,沒有親自臨於其中感受,但那雄偉壯觀的氣勢、富麗堂皇的色彩實在深深震撼著人心;以三宮為中心,兩翼修有大殿,東,西分建六宮,後有禦花園等建築,實在是氣勢恢宏。可轉念一想裡麵住著的居然是那樣一個皇帝,真是嗚呼哀哉。
莫知府一行人也隨後到達京都,可高胤杉為免橫生枝節,藍巍幾次密探幾次替眾人約見他他都拒絕了,隻讓眾人不要輕舉妄動,隻等皇帝大壽那日,若是沒有收到他的信號,便趕緊找機會離開。
眼看皇帝壽辰臨近,眾人都為高胤杉捏了一把汗,尤其是王瓔珞和悅兒,更是終日坐立不安,生怕高胤杉如果行刺不成招來禍事;藍巍以密信通知各地心腹,隨時待命,如果計劃成功就由白邵澈和小安持玉璽穩住朝廷上下拖延時間,待大部隊進入京都,便輔佐新皇登位;如若計劃失敗,則安排一隊死士營救高胤杉;雖然高胤杉現在和他們撇清了關係,可畢竟他是為了成就大事以身犯險,誰都不願意他出什麼事。
高胤杉在莫知府安排的廂房中歇息。躺在床頭,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畢竟是刺殺皇帝這麼大的事情,如果有任何差池就是掉腦袋的事啊,越想越鬱悶,自己莫名其妙的從現代穿越到這個不知道什麼時代的古代,本來想著既來之則安之,認識悅兒,遇到瓔珞,日子本來也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下去了;怎麼會趟到這灘渾水裡來?自己又不希望大富大貴位居高官什麼的,開個妓院,當個鴇公一輩子也豐衣足食,還滋潤得很!算了算了,越想越心煩,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就順其自然吧!雖然還是有點怕怕的。
轉眼三日過去,皇帝大壽之日到了,壽宴安排在正殿外開闊的廣場之上。皇帝在在殿前正中,兩邊是嬪妃的坐處,蘭妃和儀妃分彆坐在皇帝左右;往下左右兩排分彆坐了眾文官,武官;留出皇帝前方一順空地作為表演之用,文武官員後方站滿了皇宮的侍衛,看來皇帝多疑這事確實屬實,自己的文武大臣,個個都防。藍巍坐在武將席中,心不在焉的看著天上為皇帝壽宴開場的焰火,進宮不能帶太多人,今日隻有他和白邵澈兩人入宮,而白邵澈扮成了自己的貼身侍衛。
少頃,焰火燃放結束,皇帝一臉無趣的跟身旁的儀妃說“年年都是如此,不知道今年官員們能否給朕帶來點新鮮玩意兒。”
儀妃擺出妖媚的笑容,附到皇帝耳邊“皇上,現在時辰還早,下麵還有許多表演,有沒有新鮮玩意兒等下一看便知;就算沒有也無妨,臣妾今晚可是在行宮內準備了新鮮玩意兒和皇上共享哦。”
“哦?是麼?聽愛妃如此說來朕倒是迫不及待了,哈哈哈哈哈哈!”皇帝大笑著在儀妃的玉手上摸了一把,這妖精的房內功夫可是了得,難怪自己如此寵愛她了。
一旁的蘭妃恨恨得盯著儀妃,一口小銀牙咬得緊緊的;自從她進宮以來,不知道使了什麼魅惑之術,皇上已經少有來自己行宮了,自己雖恨,卻也彆無他法。
話間,幾個表演都結束了,皇帝卻嫌無趣懶得觀看,繼續與儀妃調笑;這時莫知府走到場中央,麵向皇帝跪下“皇上,微臣為皇上大壽特地預備了一個表演,奏請皇上批準。”
皇帝聞言,眉毛一挑,眼睛眯起來,這莫知府他可是知道的,時常為他從各地甄選來絕色美女,深討自己歡心,此次想必也是好貨色吧?於是以手一揮“今日朕高興,準了!”
莫知府心中暗喜,退到一邊,向隨從遞了一個眼神;宮內太監便搬來幾條凳子置於場中央,隻見從一側進來十來個女子,手持古琴,琵琶等樂器,在場內凳子上落座;皇帝一個個細細瞧了個遍,這些女子雖說有些姿色,卻都不是絕色,於是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莫大人,你所說的表演,不會就是這幾名女子的樂曲合奏吧?”
莫知府趕緊上前回話“皇上,當然不止這樣,主角這才出場呢。”說著以手一指,一女子才緩緩步入場內,以麵紗遮麵,模樣卻瞧不清晰。
藍巍和白邵澈心中一顫,這身材,不是高胤杉又是誰?不覺心提了起來,希望不要出什麼差錯才好。
皇帝一瞧,此女子雖然以麵紗遮麵,可身型高挑,雙眼透著道道魅惑之光,卻又帶有絲絲英氣,反而把自己的胃口吊了起來,想看看那麵紗下究竟是個什麼模樣,於是趕緊示意莫知府開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