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郝望,就是那,像不像閏土那篇課文的插畫?”一邊說一邊指著窗外郝望的方向。
葉顏噗嗤一下子笑出來。
“還彆說,是挺像的。”
顧願每天晚上是坐校車回家,從教學樓出來走到校車要經過一個停車場,而停車場裡麵的雪並沒有人打掃,經過了一天,在底層的雪便被凍成了結結實實的冰,藏在雪的下麵,每走一步都要十分小心。
可明明已經很小心了,顧願還是一個沒注意整個人向後麵仰過去。就當她覺得自己馬上要腦袋著地的時候,一隻手拽住書包從後麵撈住了她。
“啊!”這聲慘叫戛然而止。顧願扭過頭看,原來是郝望。而自己正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扭著跪在地上。
顧願用最快的速度站起來後,抬頭看著郝望。
“你怎麼在這?”
“我不在這你就摔傻了,本來也不是很聰明。”
“你再說!”顧願做出要打人的姿勢,嚇得郝望條件反射似的往後退了一步。
“呐,這是給你的。”郝望從懷裡掏出一個蛋堡塞到顧願手裡,順手把顧願掉在胳膊肘上的書包拽到肩膀上。
熱乎乎的溫度從蛋堡散發出來,讓顧願原本冰涼的手有了一點暖意。
顧願抬頭看著郝望,少年的臉頰終於被北方的寒冷凍出了淡淡的紅色。
“多穿點明天,看你凍的。”
“嗯。”郝望邊答應著邊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蛋。
“那明天見!”
“嗯,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