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是不是你又藏了我的酒壺?”先生盯著她。
儲女眼球轉了轉:“您的酒壺不見啦?該不會是半夜被貓叼走了,怎麼能瞎賴我。”
先生沒等她回答完又從書案的暗格裡拉出一罐子酒,就狂下肚,奮筆疾書。酒是思維最好的興奮劑。
儲女有些生氣:“先生,您彆喝了,喝那麼多酒對身體有什麼好。”
先生不應。
“先生。”一連叫了好幾聲。那人頭也不抬。
“你這個女娃娃在這裡做什麼,我要讀書寫字了,最忌彆人吵鬨。你出去出去。”
儲女知道他一遇上書本紙硯就發狂。自不用理會。
到了晌午,先生再次醉倒。醉在書案上,酒灑的到處,連剛寫好的幾頁紙全浸濕了。
“哎呀,先生,你看都濕了。”
先生好像不太在意:"濕就濕吧,你彆管它了。”
先生繼續磕磕巴巴地說:“丫頭你去——找一個人,我們約在今日——見麵,你去——帶他來。”
有這種事先生竟然現在才說,儲女連忙問:“那我去哪裡找他?他叫什麼名字。?從哪兒來?先生...先生......”
先生又醉倒了。
嗨,這個樣子怎麼見朋友呢?儲女心想。
先生的頭趴在積酒書案上,她怕先生呼吸時嗆到,給先生的頭擺了一個位置,又掃去案上的水。
先生毫無預兆地,緩緩升起一隻手,吐了一個字“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