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飽滿思淫|欲,蘇徵被清然養了這麼多天終於進入了他這樣一個夢寐以求的境界!
一柱擎天什麼的、精滿則溢什麼的才叫男人,趙元儼這混蛋都留給了他什麼啊!
不過這一柱擎天和精滿則溢來的時機什麼的有點不太對,天未破曉就因為自己畫地圖醒過來確實有點彆扭。而且更讓蘇徵覺得彆扭的就是他穿不慣這宋朝男人穿的褻褲,於是……
這畫地圖還真畫了地圖!可這讓人看到了豈不是笑話?他可不能想象第二天侍女收拾床鋪看到這什麼什麼的——他的一世英名屆時豈不是要毀於一旦?
不要啊!
於是將欣喜之情收回去,滿臉沮喪的抹黑起床隻穿了件單衣就開始拉下來床單丟地上,猶豫了半天都沒想好要將他們怎麼毀屍滅跡,於是開始翻箱倒櫃找床單換上,先掩飾過去再說。
翻。
再翻。
繼續翻。
“你在乾什麼?”
蘇徵猛一回頭發現清然不知道何時站在內室房門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