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 20 “眼睛……水裡有怪物!”……(1 / 2)

時聞記得,早上鄧玄清醒過來後,可是親自將布偶燒掉了,這個布偶之所以模樣相同,可能隻是因為村裡製作布偶的工藝相同罷了。

船在牧元修和高峰齊力協作下,慢慢悠悠地往河中心遊去,時聞手拿著布偶翻來覆去檢查,想要知道清楚這玩意的奧秘,到底是怎樣的製作,才會讓這普通的東西起了那麼玄乎的作用?

這是每個處於科技側環境的民眾,對於靈異事物的天然好奇,而時聞的好奇心要更重一些。

他翻看中發現,這個布偶跟昨晚出現的那個,不止是模樣相同,還有一些細節也是,總感覺有哪裡不太對勁。

看著看著,時聞突然做出了嗅布偶氣味的奇怪舉動,當一股味道傳入鼻間時,他整個人突然地瞪大眼睛。

此時,在時聞不遠處靠邊緣坐著的鄧玄,他的頭低地特彆低,整個人都蜷縮成一團,像是很冷的樣子。

從上船的那一刻,鄧玄就感覺寒風陣陣吹向自己,隨著溫度的降低,昨晚的記憶開始慢慢地蘇醒,好像昨晚也是這樣,自己冷得像是冷凍庫裡的冰凍的豬肉,被懸掛著動彈不得,而身後有一雙若有若無的手,挑選一般地撫過自己的背部,寒意不停地湧上後腦。

突然,鄧玄看到旁邊的河水裡,有一雙幽紅的眼睛在看著自己,像看食物一般眼裡滿是垂涎,巨大的恐慌瞬間淹沒了他,讓他一下子失了聲,隻下意識地往後退,儘量地遠離危險。

沒想到後退一下子,就差點把劃船的高峰給撞下了船。

高峰摸著被撞得生疼的後腦,回頭看向鄧玄,“你乾嘛?找事是不是?”

可一對上鄧玄驚恐的神情,高峰瞬間就啞了,“怎麼被嚇成這樣?”

說著他朝著鄧玄看著的方向看去,水麵平靜並沒有什麼異樣,可那種極度慌張的模樣,不是輕易就能演出來的,高峰忍不住摸了摸腦袋,嘀咕一句:“在搞什麼啊?”

這邊動靜引起了其他人注意,視線一下子聚集在鄧玄身上,牧元修碰了碰鄧玄僵硬的身體,問道:“怎麼了?”

“眼睛……水裡有怪物!”鄧玄破了音地大叫著,“它要吃了我!”

牧元修囑咐高峰掌握好船行駛的方向,來到鄧玄旁,小聲問他,“怪物在哪?”

鄧玄指了剛剛看到的那個方向,牧元修看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而黃澄澄的河水看不清水下的場景,他就用劃船的船槳朝水裡攪了攪,也沒有撞到物體的感覺,回過頭看鄧玄,“什麼都沒有啊,你是不是昨晚嚇壞了,現在出現幻覺了?”

“不可能啊。”鄧玄好不容易緩過來,聽到這話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過牧元修手上的船槳在水下四處刺探,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物體潛在周圍的跡象。

他將船槳還給牧元修,忍不住心裡犯嘀咕,“難道真是錯覺?”

將一切收入眼裡的時聞,看著平靜的河麵,心裡隱隱地警惕起來,這一天來太順利了,順利到有些不可思議,他總覺得,應該有比較麻煩的事情發生,不然根本對不起村長的處心積慮,畢竟如果這麼順利,何苦讓外村人知道本村的醜事呢?

想著,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布偶,將她好好地收到口袋裡。

也許危險不是不存在,隻是早早地潛伏在自己周圍,鄧玄的異常就是一種警示,肯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你們有聽到什麼動靜嗎?”燕玲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坐在後麵的女孩,在船上豎起耳朵到處聽著什麼,“我聽到一個奇怪聲音,有點像在撕扯布料,但聽不出是哪裡產生的,也分辨不出那是什麼聲音。”

聽到這話的眾人安靜下來側耳傾聽,可聽了半天,都沒有聽到燕玲所說的奇怪聲音。

“沒有什麼聲音啊,你不要跟鄧玄一樣,自己嚇自己。”

高峰無奈地看著兩人,他覺得進入這個世界以後,最危險的時候,也不過是參加宴席時被村民圍住,除此以外根本沒有發生任何靈異事件,沒有遭遇到危險的他,逐漸地放鬆了警惕。

更甚至,他開始懷疑燕玲一開始說的,永夜世界非常危險的言論。

興許這就是他們說出來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