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官道兩旁有著一片令人心情舒服的翠綠,一匹黑色的駿馬慢悠悠的向前走著,馬背上載著兩個人,一個一身雪白,一個一身水藍,一對極為協調的顏色組合啊!
“喂,阿浚,我們要去哪兒?”一身水藍色的衣衫的趙褀綿問道。
“神劍山莊。”風浚道。
“什麼時候會到啊?”趙褀綿問。
“過幾天吧!”
“我這輩子第一次出遠門呢?有點莫名其妙地期待,對了,阿浚,我們去神劍山莊做什麼呀!神劍山莊是乾什麼的啊?”
“神劍山莊是武林第一大莊,曾以鑄劍聞名。現在的武林盟的盟主就是神劍山莊的莊主,我們此次去是因為我在受邀之人當中,不得不去。”
“他們邀請你去做什麼啊?”、
“神劍山莊雲莊主的女兒比武招親。”
“人家女兒比武招親,你去乾什麼啊?”
“本來是去湊熱鬨,現在是去看戲。”風浚望著坐在前麵的趙褀綿老實的回答。
“看戲啊!那算我一份吧!”
“能不算你嗎?”風浚含笑的看著前麵興奮的人兒。
就在馬兒慢騰騰的步伐下,兩人邊說邊笑的到了官道旁的一個露天客棧外。
風浚將馬栓在一個有草的樹旁邊,就和趙褀綿坐在了那簡單的客棧的一角,要了兩碗米飯和幾個小菜。
“阿浚,我有一點不明白,就是你不是說你是殺手嗎?那麼神劍山莊那種正派的山莊怎麼會邀請你,嗯,去相親。”趙褀綿嘴裡吞著一口飯含糊不清的問。
“這次邀請的人中,黑白兩道的高手都有,我嘛!當然屬於□□啊!”
“嘿,這次露餡了吧!你剛才說了人家是邀請的黑白兩道的高手,那你也在受邀的人當中,那麼你也就是高手了,快說,你是第幾名啊?”趙褀綿抓住他的語病不放。
“我就不說了吧!我這個人很低調的。”風浚一臉‘正經嚴肅’的神色。
“你還敢耍我?看招。”趙褀綿揚起手中的碗,朝桌子對麵的風浚丟去。
風浚直覺地閃過迎麵飛來的碗,沒想到碗卻直飛向他們後麵那個桌子,那碗白米飯硬是倒扣在一個哈哈大笑的肌肉大漢臉上,那漢子硬生生地將臉上的碗拍掉,隨著碗的掉落,一大碗米飯也落了下來,但那個大漢臉上還是沾了好多米粒,看起來真是好笑到家了!
“出來!是誰丟的暗器?給老子出來,有種就單挑。”那大漢站起來氣的大聲嚷嚷。
暗器?呃他說的是那碗米飯吧!可誰會拿一碗米飯當暗器,再說,有這麼大的暗器嗎?這麼大的暗器怎麼能叫暗器呢?暗器、暗器,當然彆人看不見的才叫暗器嘛!
周圍吃飯的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趙褀綿身上趙褀綿怯怯的站起來對那個粗壯的大漢道:“那個啊!大叔,對不起,是我丟的。”
“你?挺俊的小丫頭,你乾嗎要用暗器丟我啊?”那個大漢見是一個小姑娘便放柔了口吻。
“大叔,那是我的飯,不是暗器啊?而且本來是要丟他的,他不小心閃了,所以丟到你臉上,真是抱歉啊!”趙褀綿指了指對麵的風浚,風浚埋頭吃飯,沒理她。
“下次小心點,就算不是暗器,那也是一碗飯呢?亂丟東西總是不好的。”粗壯的漢子見是這原因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繼續坐著吃飯。
“對、對,大叔教訓的是,我知道了啊!”趙褀綿一副‘受教’的表情,坐下後瞪了對麵的男人一眼,對麵的男人無辜的笑了笑。
草草吃完飯,兩人又駕著馬向前走,午後的陽光暖暖的,不是很烈,曬得人真想打瞌睡。
趙褀綿昏昏欲睡,風浚從背後扶住了她快要從馬背上摔下來的身體,馭著馬兒緩緩前行。
官道前麵傳來了細微的聲響,雖然細不可聞,但趙褀綿一向淺眠,所以這細微的聲響已足夠使她從睡夢中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