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人自稱是他的親人還長得這麼美,隻不過他的表情和冷冽的氣質衝刷了對美的感知,更多地還是隱隱的懼怕,以他貧瘠的詞彙量就隻能想到這種形容詞了,不過怎麼會有人好看到這種程度,還是親人,好微妙的感覺。
他有些自卑地點點頭:“你好,我叫符白。”
傅鴻沒有說話,眯著眼沉思了一下忽然道:“你被人打了?還給打殘了?”
符白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關心他,抿了抿唇點頭道:“我沒事,他們為了不讓輔導員知道會給我送藥來的。”
傅鴻身邊的氣場瞬間冷冽起來,給符白的感覺甚至有幾分像那個神明,他急忙開口道:“我真的沒事,我都習慣了,你覺得我懦弱也是應該的。”
傅鴻冷臉看著他:“我沒有覺得你懦弱。”他似是想起了什麼又壓下了情緒耐心解釋,“你要明白一件事,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了解你,所以我是關心你,你受傷我隻是對傷害你的人感到憤怒而已。”
符白有些傻傻的看著他:“你關心我嗎?”他莫名的有種奇怪的感覺,這是以前從沒感受過的全新的感覺,不過他喜歡,很喜歡,特彆特彆喜歡,像是心臟載在雲裡一樣綿綿軟軟的,讓人有點飄飄然。
傅鴻對他有點無奈了,因為某個原因,他是能感知到符白的情緒的:“你的關注點怎麼放在了奇怪的地方。”
符白興奮地眨眨眼:“因為,是第一次!我現在好激動,好激動的!”他說著又比劃了一個很大的圓,“就是,比這個圓還要多很多倍的那種。”
“你好像有點不太聰明。”傅鴻對他沒招了,“不過,你先彆急著開心了,以後機會多的是,我又不會離開你,現在主要問題是……”
“真的嗎?你會永遠陪我不會離開我嗎?”符白不確定地問。
“真的真的,保證不騙你。”傅鴻扳正他的臉盯著他的眼睛道:“哪怕是世界消亡我也不可能離開你,所以現在我們首要問題是如何解決掉你的好同學們。”
符白擔憂地看著他:“難道你要對他們動手嗎?萬一你被發現或者被傷了怎麼辦,他們都很厲害的。”
傅鴻再次無奈的和他對視,這人的擔憂總是讓他無話可說:“你可以多信任我一點的,以及,除了你誰都看不見我。”他頓了頓繼續說,“自然的,我也碰不到他們。”
符白詫異地看著他:“我已經有你了,其他什麼的我不在意,大不了再也不見,咱們一起去下城區。”不得不承認的是,隻有自己能看見這種什麼的真的很符合他的心意,看來不靠譜神明還是有一丟丟靠譜的。
傅鴻溫柔地輕輕摸了摸符白的傷口:“我在意,至少你不能平白被他們欺負這麼久。”
“那好吧,但你要保證你不能出事。”符白還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