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堿一臉惆悵,手中看著記賬本,麵色難得的凝重。腳下,他的七個妾室,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泣不成聲。家中唯一的妻子黃霞早已暈了過去。在他們的對麵,坐著一個長相十分穩重成熟的人——黃霞的父親黃柯,一個小有名氣的文官,當年的一大狀元,連趙南磚都有所耳聞。
趙南磚走進門,和黃柯互相行了禮,對王堿說:“如今隻好去外搜,這盜賊狡猾,一時間讓在下拿不定主意。還請多多原諒。”
不等王堿開口,黃柯就十分善解人意的說:“無妨,怕是這事為難了趙將軍,在下深感抱歉。”
趙南磚聽到此處,便不再寒暄,告辭而彆。
王家府外。
“你知道了什麼?”趙南磚用隻周玄默聽到的聲音問。他雖然在問,但語氣和陳述句沒有差彆,“彆人不注意,我眼睛又不瞎,活生生少了一個人鬼才發現不了”語氣中隱隱帶著一點自豪,他的義子他帶了快十年了,但這小子脾氣怪的很。小時候不管怎麼哄他逗他,他都如冰山一樣,就是不肯笑,心思難摸著,還十分怕生,這暗柳就是當時他帶上山的可憐孩子,讓暗柳陪著周玄默。一開始,周玄默避之不及,但漸漸的相處多了,周玄默就放下了戒心,開始讓暗柳陪他。
對,是“讓”。他把暗柳帶在身邊,每天拉著暗柳練功。周玄默因為一些原因,對練功十分執著,要求極高,普通人幾天下來,不在床上躺個一星期怕是走不了路。他天天拉著暗柳,和他一起練,變得暗柳避之不及,恨不得躲回山下。在暗柳心中的痛苦,在趙南磚眼中,那叫一個歲月靜好。就這樣,日複一日,暗柳硬生生從隻會吃喝玩樂的傻小子,變得樣樣精通,
堪稱奇才的近衛。周玄默更是武功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