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讓你過去一趟,隨我來。”郭喜就這麼茫然的走過去,離董胤十米遠處規規矩矩地跪拜道:“陛下聖安。”
“抬起頭來。”董胤幽幽道。郭喜戰戰兢兢的抬起頭,雨水就這麼直直打到她臉上,好疼,她眼睛要睜不開了。
董胤眯著眼睛,看著郭喜的臉龐有一絲玩味,有一絲探究,打量了半晌,道:“不過如此。”手指摸索著大拇指的玉戒指,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賤名郭喜。”郭喜說完又低下了頭。
“我讓你低頭了嗎?”董胤不悅的說道。
“奴婢該死。”郭喜心中一駭,趕忙抬頭,身子抖得更加厲害,這次是因為害怕。
董胤看著這小白兔,唇角一挑,顯出了那標誌性的,略帶戲謔、挑逗和惡意的弧度。居高臨下睨著她的臉,胸腔漫出幾聲笑,接著道:“郭喜,納為貴人,住禧揚閣,今晚侍寢。先賞她一把傘遮雨吧”說完揮手讓抬轎走了,留下郭喜心中波濤駭浪。
書房內,董胤邊批改奏折邊聽著池生生的稟報。
“陛下,這郭貴人是臣在外偶然救得的,那時她正被家人賣去冥婚,臣碰到不忍便相救,後來她想跟著臣,臣這身份多有不便,調查完沒什麼異樣便拜托了彭公公讓她能在宮裡當份差,就在太後宮裡做個澆花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