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生生是在得知董胤死後白了的頭,當她得知死訊,昏睡了三天三夜,黑發變白發,精神也如當初的方粥安一樣,時而狂躁時而抑鬱。
夢結束,我在病床上悠悠醒來,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片雪白,縈繞在鼻間的是消毒藥水的氣味,我隻覺得自己的胸口像被撕裂開了個大口子,呼呼被往裡灌風,渾身都是冷的。
“你終於醒了!”我的好友在病床邊欣喜喊道。
“我這是被誰捅了?”我艱難的轉動頭部,疑惑問道。
“噢,我也不認識,你自己看看你認不認得他,現在他正直播被庭審著,我打開你看看認不認得。”病床前正好有一小電視,好友按下遙控器。
“下麵由本台記者為您全程直播本次庭審。”主持人標準的播音腔剛落下,鏡頭就轉向了被告。
是董胤!竟然是董胤!
他緩緩轉頭看向鏡頭,似是知道我在看著他,挑了挑眉,陰森一笑。
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一股寒氣直逼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