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隨機番外掉落(尤裡……(1 / 2)

今年剛進霍格沃茲的尤裡-約克有一個愁人的小秘密,但他不能說。

這事要從開學說起。

那時他正坐在魔藥教授的辦公室裡。

哦!這位教授不僅是魔藥教授,也是他們斯萊特林的院長。

但更重要的是,他還是他尤裡-約克的爸爸。

西弗勒斯-斯內普。

想到今天的事情,十一歲的尤裡就覺得萬分苦惱,他該怎麼和他的爸爸解釋今天的事情呢!

昏暗的地窖裡,除了他沒有人在,辦工作前擺放著一疊疊羊皮紙,尤裡知道那肯定是學生們的魔藥作業,不出意外,他的作業也應該在裡麵的某一疊中。

屋裡隻是昏暗,但並不潮濕也不冷,相反這裡非常乾燥,為了儘可能的保存魔藥藥材的藥效,這裡一貫來都是最乾爽的地方。

尤裡抬起視線,掃過旁邊架子上一排排整齊的抽屜,抽屜外麵統一標注了他們的名字,一邊是英文,另一邊是正方形的文字,尤裡仔細辨認了下,發現最上麵一行分彆寫著,白芷,桑葉,柴胡等等。

等到尤裡將辦公室裡兩個材料架上所有的名稱辨認完全時,門口的走廊裡適時地出現了腳步聲。

尤裡一瞬間在單人沙發上端坐好。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詢問口令聲的聲音,低沉優雅的聲音響起,門應聲而開。

黑發男人進門,身後的走廊黑沉沉的,他就像是從黑暗裡突然出現一樣。

一時間,黑發黑眸的男人和黑發黑眸的男孩兩兩相看,大眼瞪小眼。

斯內普走進,反手關上門。

他低垂下眼簾,看向此刻正端端正正坐在自己麵前的男孩,一時之間說不出什麼指責的話。

他對尤裡一向沒有辦法。

尤裡雖然繼承了他的黑發黑眸,但他那張臉蛋,簡直就是安格斯的縮小版,這讓他一句重話也不忍心苛責,哪怕知道有時候他是在故意賣乖。

斯內普輕咳一聲,想起剛剛麥格教授叫住他,說有兩個學生渾身濕透的跑過來向她告狀,說受到了尤裡欺負,一轉眼就看到自己的兒子坐在他的辦公室裡。

該怎麼說呢,這份機靈勁兒挺像安格斯的。

他的孩子他知道,若不是惹到他了,一般輕易不會欺負人。於是,斯內普當場就懟回去了,論毒舌護短,沒人比得過斯萊特林院長。

當然,事情的起因經過,斯內普還是要搞清楚,現在看到人已經在自己這裡,倒是省去找他的事了。

斯內普爸爸坐在尤裡旁邊,“說說看,怎麼回事?”

尤裡小鹿般稚嫩的眼神裡一下子帶上了濕漉漉的委屈。

斯內普,“……”嘖,更像了!

尤裡小寶貝,“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就是被動防禦了一下。”

委屈扒拉的語氣。

尤裡的身上有安迪製作的防禦物品,一般魔法傷害不到他,小魔咒還會反彈回去,所以斯內普很清楚自己兒子不會吃虧,至少在霍格沃茲裡他可以橫著走。

於是斯內普爸爸繼續,“原因呢?”

尤裡抿著唇,揚著腦袋,看著他開始不說話。

斯內普頭疼,他終於知道自己倔強時候是個什麼樣子了,應該和眼前著小壞蛋看起來一樣,嘴巴跟上了鎖似的。尤裡的性格活潑,很像安格斯,但偶爾倔強起來,那性子簡直和斯內普一模一樣。

斯內普爸爸皺起眉心,他想知道是什麼事情能讓尤裡在與人有矛盾之後跑到他這裡來訴委屈的,要知道論欺負人,一向隻有尤裡欺負彆人的份兒。

不善言辭的爸爸,心裡有些擔憂,看向還在咬嘴巴的尤裡,軟下了語氣,“發生了什麼事?你等告訴我,對麼?”

尤裡小寶貝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放開被咬的可憐巴巴的嘴唇,“我是爸爸的孩子麼?”

斯內普爸爸腦袋一疼,“!!!”這是什麼核彈疑問!

然而,還沒來得及發問,對麵委屈巴巴的兒子再次暴擊。

尤裡小寶貝,“他們說我是泥巴做的,蓮藕搭的……”

“爸爸,我不是你們生的麼?”

“他們說兩個男人生不出孩子的,是麼?”

斯內普爸爸此時腦瓜子嗡嗡的,他想到了當初安格斯說的辦法,現在想想挺不靠譜的。

在大部分知道他和安格斯結婚的人眼裡,尤裡的出現就像是一個驚天大新聞,在所有人懷疑這是誰先出的軌搞出了這個小家夥的時候,安格斯淡定的宣布,尤裡是他們去往神秘的東方國度度蜜月時,偶遇世外高人,得到的孩子。

眾人,“哦~神秘的東方力量!那就說得通了。”

斯內普,“……”

你們是不是對神秘的東方力量有什麼不切實際的誤解?!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暫且就這樣過去了。直到近幾年文化交流頻繁後,巫師界突然開始興起各種神秘東方神話傳說。

起先也沒人在意,安格斯有時聽到彆人對他們旁敲側擊的詢問,還會當個樂子回來說給他聽。

隻是沒想到,這邪乎的勁兒能傳到尤裡這裡……

沉下臉色的斯內普恨不得將那些嘴巴不牢靠的家長們每人喂一瓶智障藥劑,讓他們說話不看地點不看人,什麼話都能當著小孩的麵說!

斯內普爸爸,“不是。”

尤裡麵色一僵,然後麵露慘白的哆嗦著嘴唇,微紅的眼睛裡全是震驚之下的不敢相信,愴然欲泣。傷心的眼中明明白白的不可置信,難道我真的不是爸爸的孩子?!

突然發覺自己的回答似乎很有歧義的斯內普爸爸,萬分頭痛,但視線看到兒子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時,又不自覺軟下幾分,他實在是不擅長這樣的局麵。

斯內普爸爸,“我是說,你不是泥巴做的,也不是蓮藕搭的,你是我們的孩子。”

說著他抬起手,將大掌覆在尤裡柔軟的黑發上麵,輕輕揉了揉,小孩的發絲又細又軟,柔順聽話,就像此時他的表情。

在聽到解釋後,尤裡微紅的眼眶瞬間上揚了幾分,剛剛還有些失落傷心的臉色,一下子全是重新燃起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