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室透 被誤會跟蹤狂的你該如何反……(1 / 2)

“這位小姐,可以不要再尾隨我了嗎。”

抓著斜肩包的你攢緊了拳頭。你忍著不適的尷尬,緩緩抬頭。

一張金發黑皮的池麵臉撞入眼簾。說是哈密瓜味的花心王子也不為過。

有點鋒利的棱角,過於柔情的雙眸,黑白分明的製服……他是怎麼做到,在無辜的少年感之餘還帶有一絲成熟的魅惑?這個樣子,分明完美戳中了你的性癖。

啊不對。

反應過來的你連聲向對方道歉。過於正式的鞠躬在他本想再說些什麼的嘴臉上過於突兀。

街上行人的目光停留在你們身上,你看著他欲言又止又防備的模樣,心裡想著果然被當成跟蹤狂了啊。

你下定決心要向他解釋。

“我不是有意跟隨你的,先生。”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小姐。”

你們的聲音同時發出,你漲紅了臉,在社死的尷尬下再次道了聲私密馬賽。

他朝你露出了一個禮貌的笑容,隨後,沒再為你停留。欸不是,你甚至還沒來得及向他解釋,他就已經走遠了。臉還在發燙的你謹慎地朝他離開的方向走去。

“小姐…稍微有些令我困擾呢。”

當你再次出現在附近時,他忍不住加重語氣。你聽不出他是不是對你產生了意見,你看著他逐漸邁近的步伐,突然間擔心起他下一秒就會氣得拿槍指在你腦袋上,命令你不要再靠近他。

你戰戰兢兢地往後挪了一步。他留意到你的害怕,哂笑了一聲。

“小姐,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吧?”

你深呼吸著,控製住自己委屈的情緒,笨拙地從包裡拿出鑰匙。你指著他隔壁的房子,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慌亂。

“先生,我住這裡。”

你看到了他明顯驚訝的變臉,在對方可能產生的一點愧疚中,你感受到了一種得逞的快感,你保持著剛才的語氣,繼續說道:“其實剛才我就想和你說了。”以此,更加凸顯自己的無辜。

你滿意地看著他沒能管理好的便秘表情,不作更多解釋,扭開鑰匙孔進了家門。

你認出了他是你的鄰居,但對方很顯然沒有。搬家後,你有很多次機會能夠向對方介紹自己,但社恐的性格一度讓你對陌生人避之不及。你不知道他的任何身份,年齡、職業、就連名字也排除在外,但橫亙在兩座房子的窗戶卻將他的人生清晰地展露在你的視野之中。

你曾看到他淩晨四點姍姍歸家的落寞,也曾看到他曝曬太陽下堅持晨跑的自律。他養了隻柴犬,喜歡喝卡布奇諾,似乎是射擊愛好者,就連推特上也能刷到同行的顏色評論。這樣的男人,確實是有能質疑她癡漢的資格。

但你很不滿他一杆子打死不願給你機會解釋的態度。你拉上了窗簾,將書櫃裡那套有些泛黃的歌牌拿了出來。

你按照記憶,將傍晚和副部長沒打完的練習賽牌陣重新擺好。你點開了前任女王特意為你下周的女王戰而錄音的磁帶,在花開難波津的序歌中開始了你的夜晚。

“是…是…感謝前輩的關心。”

前輩是你所屬的東大歌牌部的副部長,練習的錄音是他拜托已經退役的母親為你出山。你對他感激不儘。

“不用謝我,是和葉那家夥的意思。”

讓還是東大新生的你當部長,是遠山學姐的決定。這個決定一度讓那些努力多年才升上A級的部員們不滿,但你被學姐認定為女王候選人。你也很爭氣地代表東大歌牌部走到了準女王戰,質疑的聲音被你默默無聞的驚豔打臉。

然而,遠山學姐的實力在服部學長之上,你一度不理解為什麼她沒有加入任何歌牌會,也不再參加比賽。服部學長對你的疑惑露出了尷尬的笑容,而你從鈴木學姐那得知了真相。

有過未婚妻一說的大岡紅葉,是你準女王戰的對手。你突然理解遠山學姐想要將你推上神台的心情。

家門咚咚咚地敲響,你頂著因狀態不好而徹夜失眠的鬱悶,更加鬱悶地發現來者是罪魁禍首。他向你表達了昨天誤會你的歉意,並向你遞來了他的名片。他邀請你去他工作的地方,說是他請客。

“小姐請務必要接受我的賠罪。”

波洛的…服務生嗎?

你不相信,卻也掩飾了自己的狐疑。你微笑地接過他的名片,在他試探地問你怎麼稱呼時,你回答他,叫你淺間就行。

“淺間小姐,請允許我再次向你表達歉意。”

“安室先生,請真的不必放在心上。”

你不信。

確定遠離他視線之後,你將名片丟進了垃圾桶。

昨天的事,你毫無疑問已經對他起疑了。即便再怎麼自我意識過剩,一個男人在麵對一個完全算不上跟蹤的女人時,完全沒有指出來的必要,還是在大庭廣眾。從第二天他對你的主動道歉來看,他不是什麼不尊重女性的普信男。所以,即便是表麵上的偽裝,你也不認為正常情況下,他會在那個地方讓你難堪。

除非,跟蹤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了他的生活。可你壓根就不算跟蹤,你從來沒有向他搭過話,也從來沒有靠近到五米以內的距離。你無法接受他將你回家的正常路徑當作是跟蹤,那麼隻可能是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