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給你辦個轉學。”秋廾匸把那些娃娃都放在沙發上,還在裡麵挑了幾個中意的。
他頭也不回,就這麼跟秋暮雨交流。
“什麼?哥!你是閒的發慌了吧!我剛轉學,況且爸媽也不會同意的。”秋暮雨累癱在沙發上,無力的舉手,表示抗議。
反正秋廾匸也不會給她轉學的,他說的沒用,隻不過是嚇唬嚇唬她而已。
她沒少被誆騙,直到現在她都能分辨他說的哪句話是真的啊。
一躺在沙發上,渾身都輕鬆了好多,給人一種安逸的感覺,她盯著天花板,露出滿意的微笑。
想到要上學了,翻了個身,下巴抵在沙發上,“哥!你什麼時候去學校。”
秋廾匸回來也有幾天了,也沒見他收拾東西回學校,明明假期沒那麼多的。
第一直覺是秋廾匸肯定是逃課了,要不然不會還不回學校。
這時秋廾匸也挑好了娃娃,放到了一旁,隨手拿起一個娃娃,在手中顛了顛重量,嘴角一勾,露出意味深長的的微笑。
把手中的娃娃朝著她丟了過去,命中她的腦門。
笑得異常的開心,那張玩世不恭的臉上,此時此刻比煙火還美的笑容。
“秋廾匸!”秋暮雨大喊著,掙紮著爬起來,赤腳踩在沙發,向著秋廾匸猛撲過去。
腳下被沙發絆住,重心不穩,往前栽去。
她就大腦第一時刻宕機了,腦中剩下一個想法,那就是完了!
眼睛瞪得老大了,嘴巴也還在張著,周圍也沒有什麼可以抓住的東西。
秋廾匸伸手第一時間把她接住,就當秋暮雨以為他良心發現了時。
他賤兮兮的來了句:“呦!要哭鼻子了。”
當時秋暮雨心裡好不容易生出的愧疚感,頓時煙消雲散。
戴著他就是邦邦兩拳,她終於長出了一口氣,秋廾匸也安慰了不少。
——
一大早,秋暮雨就到了學校,班裡也來了不少人。
陳小小看到了她,從座位上竄了過來,坐在周詣恦的座位。
“聽說你前幾日放學,被人找麻煩了,你人沒事吧!。”陳小小輕聲問著,她也是聽朱生說的,要不然還不知道是她,還以為是那個班的小混混又惹事了。
根本沒想到是她們班的,那時聽彆人說起,還聽的津津有味的。
秋暮雨把書包放好,不由得在心裡感歎,沒想到轉的這麼快,差不多全校同學都知道了吧。
一種無力感,從心裡萌發,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但周詣恦為我保護我,受了點擦傷,不過沒太大問題。”
她來問無非是想聽事情的經過,以及他們怎麼樣了。
秋暮雨便把來龍去脈,慢慢講給她聽。
果然,她聽得一個不吱聲,雙眼放光的等著她說完,她全程不敢插一句嘴,生怕她不講了。
沒有什麼比聽八卦更好的了,連班裡本來還在吵鬨的人,也漸漸的安靜下來,一個個的都豎起耳朵,津津有味的聽著。
等講的差不多的,秋暮雨才反應過來,怎麼這麼安靜,看過去,見不少眼睛都在看著她,他們也沒想到她會突然轉頭過來,一個個裝作很忙的樣子。
……
秋暮雨頓時覺得頭大,早知道就不說了。
“聽說你哥最後來了,他們才住手的。”陳小小問著。
秋暮雨欲哭無淚的點頭。
誰懂啊!本來他們都不準備放過他們的,她哥一來,他們就安穩了,早知道就報她哥的名字了。
陳小小看著秋暮雨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欽佩,沒想到她有那麼厲害的哥哥。
又說道:“詣恦不愧是練武的,也這麼厲害。”
陳小小說的無比的自豪,想著班裡有一個從小就練武的,那個班的還敢來欺負他們班。
況且還是拿了幾次武術冠軍的人,彆的人見到,都要繞道走。
“周詣恦是學武術的?”秋暮雨吃驚追問。
她可沒聽人說起過,看他細胳膊細腿的,根本就沒聯想到,他是學武的。
“他從小就是學武術的,從小學到現在,拿了不知道多少個冠軍了,我們都知道,你不知道嗎?”陳小小疑惑。
她們早就在第一學期開學時,就已經知道了,學校裡也有一部分人知道。
她以為她也是知道的,就一直沒說。
秋暮雨才反應過來,難怪那時周詣恦能跟他們周旋那麼久,原來是練過的。
乾笑兩聲:“我還真不知道。”
嘖嘖!看著那麼斯文的人,想著應該會些琴棋書畫,那種文藝那些的,沒想到他直接來個猛的,偷偷驚豔所有人。
以前要是說他練過武,她可能不信,可現在她信了。
秋暮雨驚得瞪大雙眼,“沒人跟他坐,是不是他會打人?”
沒人跟他坐,一直讓秋暮雨感到奇怪,他人也挺好的,怎麼沒人跟他一起坐,反而去跟那些上課吵鬨的人一起坐。
現在唯一想著的就是他會打班裡的同學。
“不是!他不愛說話,又加上他是練過的,班裡的同學你也是知道的,根本閒不住,愛說話,誰跟他坐,都不敢說話,久而久之就沒人想跟他坐了。”陳小小的臉跟便秘一樣,誰懂啊!他們班的人都怕一個不打人的武術生。
見到周詣恦,就像耗子見到貓似的,一個個夾著尾巴。
秋暮雨迷茫的點頭,難怪他們再吵,也不來周詣恦這裡吵,原來的怕他打人,這也未免有點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