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桐驅車回家,剛回家就撲到床上睡覺,必須補覺,這小子下手忒狠了,腰現在都有些酸痛,脫了褂子就睡,四仰八叉躺著睡覺,這一覺就到了下午4:34。
張浩桐有些懵懵的起身,幾根頭發還立在頭頂,他擦了擦臉側流出的口水,摸了摸手機,好家夥,四點半了!今天的存稿存了嗎?
他手忙腳亂的跑到書桌前,打開電腦看裡麵的軟件,還好,發了,定點存稿果然靠譜。張浩桐的文章一星期發一篇,因為內容過於無法言說,也積累了不少粉絲。
在差不多五點四十多,張浩桐接了個電話,號碼不認識,他接起電話。
“喂,你好,你是?”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媽的,是早上那小子,於子悅。
“哥哥,是我。”
張浩桐耐著性子問於子悅。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於子悅有些悶悶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哥哥,你能來接我放學嗎?我自行車不見了,鑰匙也找不到了,我能不能在你家借宿一晚啊?”